领带有没有在张东来身上?”
“没有,”费渡说,“监控录像里应该拍到。”
陶然又问:“二十号那天是工作日,他有没有可能是白天戴过,晚上摘下来放在车里或是兜里?”
“那就不知道,”费渡轻轻皱眉,随后他好像想到什,问,“领带上只有张东来个人指纹吗?”
陶然神色微闪,费渡已经察言观色地知道答案。
他沉默地站会,好似长在眼角眉梢笑意同凝固起来,继而缓缓地开口说:“张东来不可能是凶手,如果领带上只有他个人指纹,说明凶手拿到这条领带时候,就已经打算好要栽赃嫁祸,不管是偷还是捡。”
他说话慢条斯理,语气和平时并没有什区别,陶然却莫名感觉到他隐晦火气。
从陶然给他打电话、询问张东来不在场证明开始,费渡直表现出局外人漠不关心,即便后来陪张婷两次来市局,也只是纯粹陪、纯粹走过场,是副彻头彻尾“酒肉朋友”样。
他并没有急扯白脸地替张东来分辨过,甚至没有主动问过他们到底查怎样、张东来嫌疑有没有彻底洗清。
“没想到你会为张东来生气,以为……”陶然颇有些意外,斟酌下措辞,“你跟他没好到那份上?看你先前好像都不大上心。”
“没有生气,只是觉得有些人未免把事情做得太绝,”费渡偏过头来冲他笑,看似温和又平静,然后说漏嘴,“给杯咖啡味香油提提神。”
陶然:“……”
“没生气”费总面色坦然,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什。
及至费渡皱着眉,脸苦大仇深地把杯速溶咖啡干,他才缓缓呵出口气来:“你们释放张东来时候说证据不足,其实那时候已经有他没有嫌疑证据,是吗?”
陶然愣。
旁边骆闻舟却点点头:“对——你送来那几个烟头上DNA确实是何忠义,们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,发现他坐公交车离开承光公馆,去别地方,并在那里遇害,当时张东来还在承光公馆里寻欢作乐,他不在场证明比较硬。释放他时候没有说明这点,因为有预感,这个凶手定在密切关注着这件案子,们模棱两可地放张东来,他肯定会有下步动作,果然,他给们送来这条领带。”
“密切关注案情,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凶器塞进张东来车里而不被怀疑,凶手应该是们这些来接张东来出‘小黑屋’人中个,除张婷和刘律师,那天晚上们又恰好都在承光公馆,”费渡伸长腿,半靠半坐在陶然办公桌上,“其中最关注案情、牵涉最多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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