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五十左右时候,个晃晃悠悠人影出现在监控下垃圾桶附近,陶然立刻定住画面。
那人应该是为抽烟,奔着垃圾桶来,并没有察觉到树上有监控。
“等等,这个人……好像真有点像!”陶然仔细端详片刻,随即叹口气,“烟头如果还在话,对比下DNA应该可以确定,偏偏下午那场大雨……所以现在还是——你笑什?”
骆闻舟从兜里摸出个装着烟头证物袋:“对比去吧。”
陶然震惊:“你怎……你从哪……”
“嘘——悄悄。”骆闻舟竖起根手指在他嘴边,几不可闻地说,“个很讨人嫌小青年寄给。”
陶然看起来更震惊:“你们俩休战?”
骆闻舟按着他后脑勺,把陶然脑袋拧回原位:“附近有没有别线索?”
“哦,你等等。”陶然说着,翻出张标注过地图,“这条路只有两个方向,边是承光公馆,边是公共区域,这人离开后显然没有往承光公馆方向走,而是去另边……出去以后是大马路,有个公交车站。”
“喜欢公共区域,”骆闻舟微笑起来,“随时能查,不用跟那些有钱人矫情。”
两人立刻从市局出来,直奔公交车附近交警队。
夜色浓重,露水已经快要下来,骆闻舟把车载空调关,打开车窗兜风。
骆闻舟:“今天晚上查到任何线索,先不要对外说,包括队里同事。”
陶然愣:“怎?”
“不怎,估计过不几天,分局就会打报告申请移交,”骆闻舟说,“到时候你专注何忠义这件案子,其他事都不要管。没查到确切真凶之前,张东来可以让他多‘嫌疑’几天,让他长点记性也好。”
陶然从他话里听出点不样严肃,忍不住偏头看看他。
骆闻舟眼角轻轻地翘起来:“孤男寡男,你再这看,可要禽兽。”
“调戏免费是吧?”陶然十分大方地摆手,“对,好长时间没见你跟谁出去,上回起打台球那个呢?”
骆闻舟说:“哦,留学去,去意大利学中文。”
陶然差点让唾沫星子呛死:“怎这不靠谱?”
骆闻舟面无表情地耸肩,他手搭在方向盘上,手搭在半开车窗上:“哪那多靠谱?再说爸还没退,他老人家虽然没说什,总归影响不太好,过两年等他退下来再考虑正经找个吧,自己跟自己过惯也挺好——那老东西真是上班有瘾,实在不能理解,早就想退休。”
陶然叹气:“知足吧,你家里人想得很开。”
骆闻舟听话听音,立刻问:“你家催婚?”
陶然:“催也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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