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风声中带潮气,眼看要有场突如其来骤雨。
骆闻舟在个地铁口附近下车,却没有走,他伸手按着车门,往四下扫眼,辆原本停在路口面包在他目光掠过时候突然动,做贼心虚似缓缓开走。
骆闻舟微微弯下腰,隔着半开车窗,附在司机耳边:“有人盯着你,小心点,有任何情况,随时找。”
黑车司机吹着冷风空调,仍然脑门汗,飞快地点点头。
骆闻舟深深地看他眼,转身往地铁站走去,刚过完安检,他手机就响。
“陶然,怎样?”他边说边刷卡进站,随后脚步突然停住,“什?你再重复遍那个名字。”
费渡办公室没有别好窗户“啪”地声,被风吹得合上,几张纸簌簌地飘落在地,这时,他虚握着鼠标手突然动。
费渡定格其中个监控画面,放大后再回翻,发现时间大约是晚上八点五十左右。
那是个非常外围摄像头,几乎已经不算是承光公馆范围,拍是条石子小路。
由于临近水系,即使是初夏,蚊虫依然很多,天黑以后经过人很少,即使偶尔有人,也都步履匆匆——而个犹犹豫豫影子,却在那路灯下徘徊良久。
从镜头里只能看见那个人穿着身粗糙而不协调正装,身材不高,有点瘦,站在原地,连续抽几根烟。他手里紧紧地抱着个牛皮纸袋,不时抬头往个方向张望片刻,好会,他好像接到个电话,跟电话里人说几句话,这才匆匆走出镜头范围。
费渡把这段视频反复看几遍,不确定那是否就是他有面之缘死者,他抓起车钥匙,合上电脑出门。
四十分钟后,费渡来到花市区中央商圈。
他抬头看眼越发阴沉天色,从车后备箱里捞出把雨伞,徒步往承光公馆附近景观区走去。
费渡方向感极好,几乎没怎走弯路,就找到那个监控镜头所在位置。
空气中水汽已经浓郁得行将低落,他仔细观察下监控位置,回忆着镜头里人直张望方向,转身——小路尽头,正好能看见影影绰绰承光公馆。
费渡目光落在旁边垃圾桶上——灭烟石子上,孤零零地躺着几颗烟蒂。
这里人迹罕至,垃圾桶也干净,几乎没人往里扔什,清洁工大约十天半月才会过来清理次,费渡从兜里摸出块丝绸手帕,小心地把那几根烟蒂捏起来。
这时,他手机突然响。
费渡不慌不忙地把烟蒂裹好,这才摸出手机,看来电显示,他未语先笑:“怎,你突然对日不见如隔三秋吗?”
陶然声音相当严肃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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