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承认,觉得法不责众?”骆闻舟点点头,“那行吧,起拘留,别忘通知家里来人交保证金,没家人找单位领导,听说个别人还涉及非法占道和无照经营?正好,从、严、从、重,好好罚,往后会让附近派出所同事们格外关照诸位这些有前科。”
他话音没落,有个五十来岁中年男子就嚷起来:“你说谁有前科?凭什说们袭警?你有证据吗?没证据随便拘留,告诉你,有心脏病!”
骆闻舟声调不抬,眼皮也不抬:“知道什叫执法记录仪吗?文盲。”
郎乔适时地走过来,递给骆闻舟份打印文件,他随手接过来扫,意味深长地看眼带头闹事中年男子:“巧。”
说完,他摸出手机拨号:“喂,韩校长,是闻舟……没有没有,瞎忙——您学校里有个叫于磊校园保安是不是?”
闹事中年男子先是愣,随后脸“刷”下就白,看起来真像是要犯心脏病。
骆闻舟举着手机,对他微笑下:“您给查查,两杠勾‘于’,三个石头‘磊’,男,五十三周岁——也没什事,这大叔老当益壮,跟人打架斗殴,让们这边派出所同事拘,拘回来他说他有心脏病,这要是万在们这犯病,传出去不又是桩篓子吗?们现在可担不起责任,韩姨,求求您抓紧时间派个人过来,把这碰瓷高危人士保出去吧。”
“……、那是为维护小区街坊邻居安全!”骆闻舟通电话还没打完,名叫于磊中年男子明显慌神,“这是正当防卫。”
骆闻舟乐:“您还知道什叫‘正当防卫’?”
于磊伸手指和他们泾渭分明几个年轻小伙子:“就是正当防卫,他们这些人里有昨天晚上杀人凶手!都听见!”
骆闻舟:“……”
谁也没想到,场治安闹剧莫名其妙地演变成分开讯问。
在外面走访调查刑警时间都赶回来,紧急提取证人证词。
“据那个叫于磊老流氓说,昨天晚上他关灯休息以后,半睡半醒间听见争吵声,两个男,都是外地口音,方言太重,吵什他没太听懂,但是感觉应该是认识人。”郎乔把长发捋到脑后,“们证实,这个于磊家距离发现死者地点很近,直线距离不足五十米,他家住平房,开着后窗应该能听见。”
骆闻舟:“大约几点?”
“不确定,但是他说他九点睡,平时没有失眠毛病,半睡半醒话……应该不超过九点半,符合推断死亡时间。另外还有其他几个住得近人,也说隐约听见,只是这片晚上常有喝多打架,他们见怪不怪,没当回事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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