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三哥惹事。”
谢允端详他片刻,叹道:“明琛,你小时候还抱过你,这些年不敢说十分解你,也大概知道点皮毛……所以不要跟表演‘示弱撒娇’,不会跟你回去。”
明琛先是愣,随即自嘲地笑笑,再抬起头,他那闯祸熊孩子神色便扫而空,说道:“三哥,在江湖中整日吃没好吃、喝没好喝地胡混,有什好处?‘家里’这些年实在言难尽,其他兄弟跟不是条心,父亲也越发……只有你能帮,只要你肯,将来就算让拱手相让……”
谢允抬手打断他:“明琛公子,慎言。”
明琛不甘心地追问道:“三哥,你看着半壁江山沦陷,难道就没有想法吗?这本该是自家河山,现如今们兄弟二人在此地出门都要乔装,说话都要小心,你就甘心吗?”
谢允似乎本想说句什,后来又咽回去,别有深意地看明琛眼,转身走。
随着沈天枢离开,华容城中气氛非但没有松快些,反而越来越紧张。宵禁后开始有大批官兵和黑衣人四下巡逻,时有时无月光扫过这些执锐者身上森冷铁器,乍看,就像《山海经》《淮南子》中讲怪物,普通百姓正常进出城门都被禁止,几日下来,物资渐渐吃紧,四下人心惶惶。只是乱世中人,大多顺从,但凡息尚存,哪怕半死不活也比,bao尸荒野强,因此并没有人闹事,反而显出种训练有素似太平来。
而此时,周翡只能憋在疯婆子小院里。
段九娘那日被周翡句话刺激得不轻,仿佛更神神道道。她这小破院虽然不大,但架不住活口只有三个半,大部分时间都空荡荡——周翡连伤,再被她雪上加霜回,大部分时间都在躺着,正拼命养精蓄锐,因此只能算半个。
空荡荡院里,段九娘便神出鬼没起来,白天黑夜也不知躲到哪个老鼠洞里,院中挂在树上彩绸被几场大风吹,就跟地残花败柳似“横尸”满院,也没人管,这小院越发像鬼宅。
周翡撑着面子,其实里子里半个主意都没有,唯恐吴楚楚三言两语问出她底细,每天只好捧着老道士给她《道德经》翻来覆去地看,做出副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闲散笃定样子。
可惜,老道士恐怕是看错她,对些死不开窍榆木脑袋来说,“书读百遍”,依然能“雁过无痕”。书上字从她眼皮底下掠过,就好比那过眼云烟,周翡将每个字都“看”“看”,百无聊赖地品头论足番,得出个“这字写什玩意儿,还不如写得好看”结论。
至于每个字连在起说些什玩意儿,那就全然不知。
《道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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