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把长刀收,招呼也不打地把手伸向鱼老面前个果盘,挑颗当不当正不正红果,攥在手心里擦两把,直接咬口,原地转圈,对鱼老道:“嗯……真酸,太师叔,怎样,个破口都没有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鱼老盯着缺块红果盘子,那叫个抓心挠肝,恨不能把周翡脑袋揪下来补上那空缺,当即怒骂道,“混账!”
周翡莫名其妙:“怎又混账?”
鱼老,bao怒道:“谁让你拿?”
“啧,好稀罕吗,又不甜。”周翡嫌弃地瞥眼那被她咬口小红果,“那给你放回去呗。”
她说完,不待鱼老反应,直接把缺块果子丢回盘里,那红果被她染指,本已经其貌不扬,还不肯在正位置上待着,骨碌碌地滚两下,扭着个歪脖朝天,上面还有个牙印。
鱼老:“……”
下刻,周翡燕子似从江心小亭跃而出,堪堪躲开她太师叔盛怒掌,起落两下,重新攀上崖上垂下麻绳,三荡两悠就爬上去,还对底下气得跳脚鱼老大放厥词道:“老头,你好小气,不跟你玩!”
鱼老咆哮回荡在整条洗墨江里:“小兔崽子,要叫你娘打死你!”
李晟见她上来,立刻强行把自己大腿从李妍手里抽出来,转身就要走。李妍不小心又往洗墨江里看眼,第三次想站起来又失败,只好匍匐在地,跟大眼肉虫子样往前拱几下:“哥,怎阿翡上来你就走啊?你走就走,倒是拉把啊!”
李晟头也不回,用上轻功,溜得飞快——李晟当年从洗墨江历险回去,做三个多月噩梦,听见“洗墨江”三个字都打激灵,头次听李妍说周翡每天没事往洗墨江跑时候,他觉得周翡肯定疯。
三年前,周翡跑来和鱼老说她要过牵机时候,鱼老不知从哪儿翻出个铁面罩扔给她,当着她面,说她“资质差,功夫烂,轻功似秤砣,心比腰还粗,除找死方面有些成就外,也就剩下脸长得勉强能看,万万不能失去这唯优点,所以得好好保护,绝不能破相”。
周翡脾气坏得修都修不好,李晟觉得她非得当场翻脸不可,谁知她居然声没吭就把面罩接过来戴上,并且从此三年如日,年节无休止。
刚开始,牵机只能在鱼老看护下开小部分,饶是这样,她也是每天带着身惊心动魄血印子走,等稍稍适应,鱼老就会给她加牵机线。李晟曾经度不服输,周翡既然可以做到,他又有什做不到?他甚至跟着下去过两次……结果发现他就是做不到。满江牵机线出水时候,他好不容易忘却噩梦仿如重现,第次他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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