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伤人,正好给他们练练胆子。”
宣玑:“精神伤害不是伤害吗?陛下啊,快做个人吧!”
说完他炸着毛挣扎开,逃似往前赶几步,却没听见身后脚步声,宣玑忍不住回头张望眼,见盛灵渊手插兜,站在原地,另只方才抓过他手悬在鼻下,好像嗅着什味道似,头发上羽毛在妖族气息浓重地方自然地发着光,从他身后弥漫过来,背光轮廓与五官都镶层朦胧金边。
看不清神色,但宣玑感觉得出,那眼睛里带着比岁月还和缓笑意。
“族长,”恍惚中,他听见盛灵渊说,“朕年轻时不说有多循规蹈矩,对你直都没有半句越轨逾矩话,到底是什让你误会出非分之想?”
宣玑忽然不由想起天魔剑出鞘时——算起来,那其实是他第次见盛灵渊,以前用都是盛灵渊眼睛,那年代可没有现在这清楚镜子,盛灵渊也不是没事爱揽镜自照玩人,只能偶尔在水边铜镜前匆匆瞥,看个大概影。
他本以为这个人熟得不能再熟,只是换个角度看而已,谁知睁眼,就跌进少年人皇瞳孔里,溺成只永世不得翻身水鬼,他当时第反应就是紧紧地捂住自己念头,把识海沥得片空白。
“见钟情。”
宣玑说话时候没张嘴,那几个字从舌尖上滚过去,像声犯牙疼病哼哼。
盛灵渊也不知是真没听清还是故意:“什?”
“说……咳,”宣玑清下嗓子,转身朝那坑走去,“那个……就……见色起意呗。”
虽然不是好词,但盛灵渊瞬间明白他言外之意,呆下,随后很好脾气地笑骂句:“放肆。”
“那会不是那什,世道不好,人们都吃不饱,普遍发育不良,个个都面有菜色,也没见过什世面,天天见堆歪瓜裂枣,突然看见个五官端正,就被闪瞎狗眼呗。再说……”
再说以他俩从小关系,盛灵渊所谓“不越轨逾矩”,本身就很不自然。
比如有次,盛灵渊洗澡时候宣玑跑进去催他。其实他俩从小连识海都共用,身上哪没见过?根本没什好避讳,盛灵渊也是因为这个,开始强忍着没表现出什不自然,直到被宣玑催几次,他实在没办法,只好从水里爬出来,披衣服时候到底背过身去——当时未及冠陛下还知道要脸。
宣玑本来满心想着催他带自己出去玩,没太留心别,结果被他这背,眼里忽然就只剩下那个飞快被衣服盖住后背……慌乱间盛灵渊没顾上仔细擦,衣服层层地往上加,后脊上水痕就像关不住墙内花,层层叠叠地往外洇。洇到外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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