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才没弹起来,用力瘫着脸保持表面淡定:“觉得你这个‘甜头’给太快,节奏不太对。”
“哎,”盛灵渊说,“知难行易。”
丹离还说:“殿下,你要时时掂量别人,也别忘时时掂量自己——留心别人不足,也要防着别人利用你不足,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盛灵渊:“所以你下次要小心点,可别再被得寸进尺。”
你哪有什不足,不足分明是。
宣玑愣愣,突然挣开他,“大不敬”地掐着陛下脸,往下扯。
盛灵渊:“……”
他脸上没什肉,被他拉扯,五官都乱套,被迫做个乱七八糟鬼脸。
宣玑:“都什狗屁理论,你们这些阴谋家,看就欠锤。”
他早想这干,捏下意犹未尽,还要再来次。
“放……”盛灵渊巴掌拍开他爪子,“放肆”俩字话到嘴边,他自己也觉得使用频率太高,显得没气势,于是咽回去,“是不是太宠你?”
“咬呗,”宣玑满不在乎地吹声口哨,“当今社会,就那帮被挂在网上遭群众唾弃渣男,都是从你们那会开始坏根。日子是这过吗?人是这做吗?把年纪,活都没活明白,天到晚那多套路,套完你快乐吗?”
盛灵渊嘲讽:“受教——心里没个成算,三千年连个鸟窝都没搭起来,看你挺快乐。”
宣玑:“是啊,无拘无束、自由自在、没心没肺,快乐极。”
盛灵渊:“……”
这鸟人总有办法把别人拖到他水平上,然后用自己丰富经验大杀四方。
盛灵渊懒得跟他起幼稚口舌之争,重新翻开看大半本小黄书。
宣玑在油手印这种如山“铁证”下没法抵赖,干脆破罐子破摔,在旁边叽叽喳喳地点评:“比如说这本书里描写你同行吧,看你们毛病差不多,都是喜怒无常、想得贼多,待人点也不真诚,这种人后面是要被血虐你知道吗……哦,你还没看到那啊?别看,费眼,来,给你剧透,后来他对象死遁把他甩,跑到个偏远山区隐居,跟个开朗善良书生好,差点结婚,然后这皇帝……”
盛灵渊心里忽然不舒服:“家小玑风华无双,游历人间,大概思慕者也成群结队吧。”
宣玑难得听他阴阳怪气句,差点开屏:“那必须,本人毕业多年,风姿现在还三五不时地上次母校表白墙,出门旅游时候小姑娘排着队地加微信。”
于是这二位柔情蜜意才刚开个头,不留神,鸡毛又起。
可见有些情侣度完蜜月就离婚不是没道理。
盛灵渊痛失天魔剑之后,就不怎敢回忆少年时事。
这会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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