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还有后来巫人族长,都没能成功履约,所以咱们也不用再增新牺牲。反而是您要是就此止步,那之前死人才算是白死啦。”
燕秋山不动声色地点点头:“知道。”
他其实心里还有犹疑——阴沉祭“售后服务”这好吗?简直已经超过大多数国际名牌。
再说就算人不是他亲手杀,为自己私愿,利用这些远近无仇无辜人命,他似乎也并不算清白。
瞎子没眼,可是心里亮堂,听话听个音,就感觉出他迟疑,心里不由得冷笑,心说:这帮伪君子,绝,都“弃明投暗”,还在瞻前顾后、自消耗。吃饱撑。
“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混蛋,烂命是‘条’,侠肝义胆光风霁月好人,命也是‘条’,这条比那条不多什、也不少什,您觉着公平吗?”瞎子慢条斯理地说,“燕队,当年那几个差点把你害死渔民后来判几天啊?人家早就出来,老婆孩子热炕头,你呢?可别怪说话直,为大义牺牲,那叫英雄,身后万古传颂,九死不悔。可你牺牲又为什?就为捞那几个贪心不足傻逼?这种货色活着,对社会有什好处?嘿,都替你不值。”
这句话像把利刃,狠狠地捅进燕秋山胸口。
他不知道质问过自己多少遍,当年为什要逞这个英雄?因为他是异控局“第外勤”负责人,他就得伟大光荣正确,得永远高尚,就像无欲无私无人性样?
除家里那筐卖废品都卖不出去“荣誉”,他英雄出什结果?
谁跟他谁倒霉。
“你想当你好人,咱们这就拍两散,回去领主人罚,”瞎子说,“你想别让自己再后悔,就快走,别等天亮,人多眼杂。”
燕秋山下意识地扣住胸前金属碎片,再没有言语。
行人登上艘破旧渔船,很快往南海驶去。
在大礁石上看着他们麻雀倏地腾空飞起,眼睛里有丝丝缕缕黑气冒出来,与与此同时,它“看到”和“听到”东西,五十地传到盛灵渊那里。
这是个简化版“傀儡术”。
最精妙傀儡术控制傀儡,能让枕边人都分不出真假,连最细节习惯、最幽微心思也能模拟得丝不苟,神乎其技,丹离死后就彻底失传。
盛灵渊伸出手,让麻雀落到他手心里,手掌轻轻地在它头上拂过,解开术法,把鸟放,忍不住叹口气。他学半辈子,只学到个皮毛——临时让没有灵智动物充当下耳目,自己本人还不能离开太远。
世人都传说他机心万千,但跟那个人比,他大概只配当个舞刀弄剑打手。
不过……
盛灵渊无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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