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并不影响平稳地球自转,但插翅膀消息还是很快传到有心人耳朵。
蓬莱会议因为月德公被捕而突然中断,紧接着,黄局又不告而别,干特能大佬们个个灰头土脸,怨气横生。反倒是主持人玉婆婆涵养最过关,没事人似,边安抚众人,边该干什干什。
凌晨四点半,玉婆婆打坐完毕,穿戴整齐,早餐照常是清粥小菜。她举箸无声,花刻吃完,净手漱口,端庄得像尊玉雕菩萨像,这才对旁边幽灵似侍女说:“收,把客人请进来吧。”
侍女躬身,收走碗筷——她长得眉清目秀,但面容微僵,有点像玻尿酸打多样子,不知道哪不对劲,再仔细看,两个嘴角到下巴处有两条垂直线,下唇到下巴处是活动……就像那种民间艺人表演腹语用木偶!
片刻,诡异木偶女领进来个男人。
男人十分高大,进门,玉婆婆那好像能让时空静止小屋立刻就显得局促起来,他头发有点长,随意地扎在脑后,胡子没刮干净,带着身风尘仆仆落拓味,剑眉,面如刀削,深陷眼窝里,有对亮得惊人眼睛,脖子上挂着片指甲大金属残片。
这人进屋后,先不动声色地把周遭打量个遍,这是神经时刻紧绷外勤习惯,这才开口打招呼:“打扰您。”
“燕队,”玉婆婆冲他点头,“坐。”
“早不是什燕队,您要不嫌弃,叫秋山就行——哎,谢谢。”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坐也挑个角落坐,后背笔挺得像把随时出锋枪,他接过木偶侍女递过来茶,却没动,从外衣内袋里摸出个信封递给玉婆婆。
那信封红黑相间,不知道是什质地,红地方像血,黑地方又点也不反光,十分刺眼,看久让人头晕恶心。
玉婆婆眼角跳,端起茶杯挡住半张脸。
“这人平时不怎爱应酬,寒暄客气话说得也不好听,怕耽误您时间,就直说来意吧,有点莽撞,您别见怪。”燕秋山说,“估计您也知道,因为瞒报伤亡人数那事,昨天晚上异控局大换血,连以前老局长也抓。”
玉婆婆不动声色地回答:“这不是很好,组织这次蓬莱会议,本来就是想跟异控局要个交代。”
燕秋山垂下眼,笑,他本人是有点硬汉气派,牙弓却收得很窄、很秀气,因此笑起来莫名有点天真腼腆意味,眼皮掀,目光却像刀子样:“觉得不是,玉婆婆,大家都是自己人,明白说吧——这些年异控局什都要把持,三天两头出个政策,根本不跟诸位商量,官架子十足,诸位应该早就受不吧?新局长是普通人,看着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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