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没吭声,只是隐晦地朝白影伸出只手,白影倏地闪,没入那外勤身体,两个人影合二为!
“不是……这几个意思?”
肖征脸色青里泛白,字顿地说:“意思是,那个用阴沉祭文搞事罪魁祸首,就附在们当中某个人身上!”
宣玑同步接到肖征在现场传回来视频,看完以后,他随手把烟头拧在旁边垃圾桶里,脸上露出个很古怪神色,像是有点恼羞成怒自嘲:“说呢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,认为盛灵渊是“不舍得”毁掉阿洛津尸体,才仅仅是把入魔巫人族长钉回棺材里。
狗屁,他老人家什不舍得?
巫人族如逝水东去,死后又不能复生,还假惺惺地保护什尸体?那老魔头哪有这种凡夫俗子多愁善感?
盛灵渊分明是算准,用阴沉祭文人见他“不忍心”毁掉阿洛津尸体,等他们离开,定会按捺不住,再来搞次小动作。
毕竟,谁会舍得放弃巫人族力量呢?
阵夜风吹来,卷起宣玑半干头发,风里飘来股花香——甜得过头,隐约带点腐臭腥气。
“扶棺吐血,居然还以为他是伤心。啧,怎想?这他妈自作多情劲。”宣玑冷笑声,插着兜,转过身——不远处有个高架桥,个单薄身影风筝似立在桥上路灯上,视线正好和宣玑齐平……清秀眉目间,有个可怕血洞。
阿洛津,就是个鱼饵。
“也是鱼饵。”宣玑几不可闻地叹口气——将心比心地想想,阿洛津再次被钉进棺材,心里怨恨值定爆表,定会追着他们踪迹找过来。
在幕后做阴沉祭文人,大概率会混在异控局外勤队伍里,否则不会对异控局内幕那熟悉。幕后黑手知道他们回东川市区休整,会放松警惕。
盛灵渊方才突然翻他记忆也是故意,就为把他气跑。
他身负离火,与诸邪相克,半夜三更往路边站,相当于个显眼大火堆,对各路幺蛾子有极大吸引力,阿洛津百分之百会被他引过去。
这样来,方面,盛灵渊能腾出手去对付幕后做阴沉祭人,另方面,有他牵制阿洛津,能让阿洛津暂时顾不上去祸害人间。
“还给留个光荣而艰巨任务。”宣玑心里磨磨牙,“行,今天才算知道什叫‘无所不用其极’。”
“澄清过,族长,真不是那个丹离。”宣玑朝阿洛津摊手,无奈极,“您看看本人这张充满胶原蛋白脸,长得像有那老吗?”
阿洛津不为所动,冷冷地看着他。
据说因为个念头入魔人,此后躯壳里就不再是原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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