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很有意思,内容大同小异——偶遇大师,大师算出有劫难,过几天果然‘被孤魂野鬼’上身,症状是‘脑子很清楚,但身体不受控制’,拼命发出求救信号,家人看不懂,最后还是大师来救命——怎样,你听着耳熟吗?”宣玑眯起眼睛笑起来,样子像个死没正形花花公子,举起剑照照自己脸,他边挤眉弄眼,边鼓捣他睡成鸟窝发型,努力想把翘起来毛镇压下去。
重剑里盛灵渊近距离地“瞻仰”这张嘴脸,多疑如他,也有瞬间怀疑这货是真傻。
肖征沉思片刻:“你意思是,这个季清晨可能知道什,或者在这事里扮演某种角色。”
“对,”宣玑说着,看眼表,不客气地从肖主任钱包里抽五百块钱,“五分二十秒,都是熟人,零头给你抹。飞机准备吧,这就带人过去查这个季清晨祖宗八代。”
他边说,边往门口走去。
盛灵渊还在结合前后话猜自己没听懂词,纳闷地琢磨:“准备什鸡?”
这时,就听肖征突然反应过来什:“不对,等等,你给站住!都被你绕进去——叫你来,是让你查总局内部瞒报伤亡事,怎变成调查江湖混混?你跟扯这些都是推论,说白,你还是不想承担责任,是不是?”
提着剑宣玑和剑里盛灵渊同时叹口气。
盛灵渊心说:“久闻雷泽之兽走路不会拐弯,居然是真。”【注】
“你这拈轻怕重王八蛋,不能干别干!”肖征火,“可真难为你能编得那像真事,还‘不能生殖蝴蝶’,亏你想得出来!这他妈世界上有不能繁殖动物吗?你……”
“有啊,”宣玑说,“你没见过骡子?”
肖征哽得胃疼。
“肖主任,问你,”宣玑叹口气,“就算咱俩冒着被帮外勤暗杀风险,把这事查个底朝天,然后你想怎办?把那些被蝴蝶寄生人都集中起来,挖个坑埋吗?”
“那本来就是死!”
“你觉得那是死,可是在人家亲朋好友眼里,那就是大活人。”宣玑打断他,“你觉得所有人都愿意你刨根问底,非得查个‘明明白白’,然后夺走他们身边亲人吗?所有人都愿意知道所谓‘真相’吗?”
“不能繁殖蝴蝶跟骡子样,都是老祖宗智慧——说,这世界上没有新鲜事,肖正直同志,你真觉得镜花水月蝶这玩意,会是天生地长?要真是那样,人脑和猪脑对寄生虫来说有什区别,为什这玩意只寄生在人身上?”宣玑似有意似无意地扫眼他剑,叼起电子烟,隔空点点肖征胸口,含糊地笑,“妖、魔、鬼、怪,哪样歹毒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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