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。”肖征出口大气,“要是他错,就把这临时工剁碎上供!”
“肖主任!”这时,另外个调查员小跑过来,凑到肖征耳边,“追查到那罐遗失蝶卵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那罐蝴蝶卵是1988年丢,已经三十年。”这调查员拉着他走到边,“遗失时候曾经留下过立案记录,但后来销。”
肖征愣——等等,这时间……会不会也太早点?
三十年前丢蝴蝶卵,现在才爆出事来,那之前嫌疑人留着它干嘛去?放家里观赏?
而且最重要是,那会嫌疑人毕春生还没进异控局呢。
“你刚才说,这事立过案。”肖征罕见地放慢语速,同样压低声音问,“但是后来蝴蝶卵没找着,这案子却莫名其妙地销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先别声张,让想想……”肖征顿顿,又说,“联系善后科宣玑——”
他话音到这里又断,调查员等足有分钟,也没能等到他下文,忍不住看肖征眼。只见肖征牙关几次咬紧,又几次放松,最后什都没说,只拍拍调查员肩,转身往电梯方向走去。
“哎,主任,您还没说联系善后科干什呢?”
“该干什干什,”肖征头也不回地说,“让他自己看着办。”
异控局,偌大个组织,真是尾大不掉。
就冲他们放个屁都得请示上级劲,宣玑就觉得这伙人出息不。他这会已经把自己“后勤临时工”身份抛在脑后,把帮外勤甩开八条街,追着那枚指路硬币路狂奔。
他火天生克制邪魔,阴邪气越重,火烧得越旺,转眼,那枚小小硬币变成个火球,凶残地贴着地滚,滚到终点时,火球完成使命,停下来,接着炸成团烟花——宣玑循着那飞上天烟花抬起头,正看见毕春生在楼顶上。
女人沧桑憔悴脸上爬满祭文,那让她看起来像个地狱里爬出来恶鬼。
“听说他们找个高手,来代巩成功班,以前在安全部时候就知道你大名,弄得还挺紧张,本想赶在你来之前却这桩事,没想到千算万算……还是差天。”毕春生拢头发,笑起来,“可能都是天意吧。”
宣玑拄着重剑,抬眼看向她:“‘天意’这种话般都是输家说吧?毕大姐,您怎抢台词?”
毕春生头发在浑浊夜风中起伏,亮粉色毛衣与纯黑对比,鲜明得有些触目惊心。
她依旧是那个样子,头发烫着中老年妇女最爱“泰迪卷”,衣着审美落伍,皮肤状态不佳,泛黄色斑看上去谜之土气,热爱大红大绿……她让人”联想起广场舞、彩色纱巾、催婚老妈妈、飞快语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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