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开心心地对电话那边人说:“嗯……不忙,你下课?”
宋连元眼睛差点从眼眶里瞪出去,紧接着,视频页面自动停止——徐西临把笔记本合上!
宋连元语无伦次:“这个孙子……这个兔崽子!”
“到底是你怀还是怀?这情绪比孕妇还丰富。”高岚抚摸着宋连元狗头,她没有明确问出什事,但是从这俩人越来越激烈争吵里,也大致听明白些,她往旁边坐,“你咸吃萝卜淡操心,异性恋就能找个人踏实过到老吗?那多离异丧偶还有干脆不结婚呢,车到山前必有路,也没见谁晚景凄凉,你管他找个什呢。”
“那不样。”宋连元声音也降八度,“那怎是回事呢?他们这种人是……是要受人诟病歧视!”
高岚翻个白眼:“们女人被歧视五千多年还没亡族灭种呢,你弟早成精,没那脆弱。”
宋连元:“……”
“再说,怕人家歧视他,你就‘从自己做起’啊?”高岚“啧”声,摸摸宋黑脸脑门,同情地说,“这逻辑,怪不得小时候学习成绩不好……别吵。你看小徐那脸色,跟让咖啡渍染过似,还是得回去找个大医院好好检查下,不行你就过去趟,换他回去歇几天。”
宋连元:“那你……”
高岚:“没你们俩给添堵好着呢,行行好,哥,你快滚吧!”
徐西临刚到基地时候给窦寻发微信,拍芒果树给他看,不料他刚发条微信,窦寻电话就打回来。
徐西临敏感地发觉,电话里窦寻和见面时感觉不样,那股不确定什若离若即荡然无存,他好像再也不打算压抑自己灼人心意和可怕控制欲,每天定时定点地打电话来,“今天在什地方”“有没有休息好”之类,像是要时时刻刻掌控他行踪。
窦寻在电话说头天晚上半夜做梦梦见他,醒来摸旁边是半张空床,想他想得心里很难过,让他拍张照片发过去。徐西临就把桌上咖啡、乱七八糟文件都给收拾干净,窗帘全部拉开,尽量让周围都阳光灿烂起来,遮住自己脸上疲惫,接着他又鬼鬼祟祟地关上门,把衬衫扣子直解到胸口,拍堆照片,最后选张看起来骚气得很随意发过去。
过会,窦寻礼尚往来地回张,徐西临充满期待地打开,发现窦寻发是张他跟鹦鹉合影,鹦鹉大概已经被他收拾老实,乖乖地站在窦寻胳膊上,背景是他家那个上锁小房间。
窦寻:“再不回来就请假去找你。”
徐西临猛地站起来,助理就看见他们家正在“开会”徐总衣冠不整地从办公室里跑出来,赶紧跟上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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