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对于徐西临来说,过年那几天是很忙。刚开始为刚刚起步事业,他得硬着头皮走访很多地头蛇——虽然别人看他年轻,都不怎把他当回事,但意思得表达到。过年是个挖空心思拉关系机会。
后来,“乡里”站住脚跟,宋连元也当“上门女婿”,他们哥俩成功跻身为当地地头蛇之,又换人来巴结他们,徐西临来者是客,广结善缘,每年都是大堆应酬召集者。
然而今年大家愕然地发现,居然请不到他。
徐西临腊月二十九飞过去,除夕当天在饭桌上给宋大哥做子公司年业绩简报,拿几根筷子在餐桌上摆摆来年战略构想,当天晚上就想跑,被好多事拖住没跑成,他就打算大年初清早溜,理由非常扯淡——灰鹦鹉离开他太久会掉毛。
宋连元听这番托词,眉毛险些从脸上飞出去:“你怎不干脆跟鹦鹉结婚?你做生意可真屈才,回头开个动物园让你当园长算!”
“呃……还有点别事,”徐西临搜肠刮肚半晌,终于功夫不负苦心人,让他想起个别理由,“听说魏董过年住院做手术呢,咱们好歹得过去看看才是那个意思吧?”
宋连元想想今年收到笔不小分红,勉强接受这个理由:“行行行,滚吧。”
徐西临卷包就走,行李都准备好。
宋连元就沉着脸边跟着他转边喋喋不休地嘱咐:“回去没人照顾你,自己注意点,自己没事煮点小米粥,可怜可怜你那烂胃……还有多交点年轻朋友,生意应酬什不必都亲自去,差不多让底下人跑跑腿就行,别老天到晚围着那破鸟转,它能给你养老吗?”
最后句是隐晦提醒,可惜身在曹营心在汉徐西临全然没听出来,他就感受到已婚男子碎嘴子,头也不回地跑。
宋连元忧心忡忡地骂他混账,回头就看见高岚看着他直笑。
“笑什?”宋连元莫名其妙地问。
“你弟弟肯定谈恋爱。”高岚高深莫测地冲着宋连元额头上点下,“就你看不出来,还唠叨,傻帽。”
宋连元听她这明察秋毫“报喜”,想起徐西临那男女莫辨性向,非但没什喜色,看着反而更忧愁,忧得高岚莫名其妙:“到底谁是他妈?”
徐西临归心似箭,机票都是出租车上订,他可能是要赶回去投胎,订个时间相当紧张,到机场时候,自动取票机都关,他拖着行李路狂奔到人工柜台换票,及至有惊无险地进安检,肺差点跑出来。
路飞回家,落地时就听见解禁鞭炮声声四起,平时堵成停车场街道松快得仿佛私人跑车场,好不容易才打到辆出租车。
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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