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见。”
老成回头看眼,见蔡敬还在前院伺候花,这才小心地压低声音对窦寻说:“你们俩……那个……那个什……”
窦寻:“掰,好多年。”
“哦,”老成点点头,过会,又别别扭扭地说,“这些事们外人也没法说,其实……现在看来也没什,国外都可以结婚,还挺洋气——你跟别人试过吗?”
窦寻沉默地摇下头。
这些年,有很多人对他示过好,大多数是女,后来可能是因为他直没有女伴,被有心人看到,这个队伍里也开始有男人。
可是他们谁也不是徐西临。
有些人生,大概只能在特定年龄、特定环境与特定人动次刻骨铭心感情,伤筋动骨,让后面都成狗尾续貂。
理智想来,也不定是那个人好到绝世无双地步,大概过少年时代,生活压力与野心也就跟着纷至沓来,他视野越来越挤、看见东西越来越多,不再有拼死拼活求份感情精力。
何况徐西临对他来说,确实是个让人“曾经沧海”人。
窦寻看起来不太想跟外人聊这个话题,问老成:“徐西临说注意什吗?”
“哦,有!”老成回过神来,“他放下大包东西,可能是鸟粮吧,看看……”
徐西临留下个半米高大袋子,里面只有点鸟粮和木屑之类必需品,剩下全都是鸟殿下玩具,最壮观有个巨大啃咬玩具,可以挂起来,五彩缤纷,地下挂满球和铃铛,比普通小孩玩还霸气。
窦寻:“……”
“壕无人性啊!”老成拿起个益智觅食器,可以把吃放进去,让鸟自己想办法从不同形状开口往外叼,他试着把手指塞进去,结果被卡住……可能这玩意对他智商来说有点超前,老成摸着胸口感慨,“徐总这点真是天赋,养什都能给养成祖宗。”
他说着,拿觅食器去逗灰鹦鹉,鹦鹉目光好像更鄙视,从笼子里伸出头来,慢吞吞地把嘴伸进觅食器最大个孔里,叼走颗坚果——那鸟居然在给他示范这东西怎玩。
老成受到次精神伤害。
“别总关着它,容易抑郁。”窦寻说着打开笼子,想把灰鹦鹉抱出来。
老成:“等……”
只见那鸟虽然不主动攻击,也绝不肯让“陌生人”接近,它先是警惕地躲下,发现回转不开,回头对着窦寻手就是口。
鸟嘴无情,窦寻手上顿时见血,老成“嗷”嗓子,把外面蔡敬都惊动。
“嘘,没事。”窦寻眼角疼得抽动下,但没有缩手,小心轻柔地把灰鹦鹉抱出来,轻轻地抚摸着它羽毛,“刚买回来时候它也没少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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