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僵持半晌没吭声,窦俊梁也不催他,好整以暇地在旁边等。
徐西临沉默会,对窦俊梁说:“叔叔,人只能对自己事说算,不能连着别人份起越俎代庖,前途都是个人选择,亲生父母管得多,将来都未免会受埋怨,何况是呢?他值不值,说都不算,您应该去跟窦寻聊。”
窦俊梁有点意外,没料到徐西临比他想象中还不好对付,他眯着眼打量徐西临番,感觉这孩子以后说不准是个人物……如果不是他自己执意要走歪路。
窦俊梁也没逼他,点点头:“有道理,不过之所以找你不找他,不是因为惹不起窦寻,是因为跟他说不明白,那孩子觉得自己天下第,心里没成算,跟他说也是白说。眼下你们俩打败这个大反派,捍卫感情,听着是感天动地,但是往后不用长,十年,等你们三十来岁时候,窦寻就是反应再慢,他也能琢磨过味来,到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放弃什,得到什,你觉得你们俩十年以后还能这好?”
徐西临哑口无言。
窦俊梁赢他半招,不显得意,站起来亲切地拍拍徐西临肩膀:“叔是个生意人,给你点生意人建议,这个世界上,什都变得很快,你以前不敢想,可能夜就发生,将来或许指不定哪天,连银行和国家都能破产,你能夜赤贫,也能步登天——财产都这样瞬息万变,何况人和人之间没有合约、没有章程感情呢?”
说完,窦俊梁大大方方地结账,另外点盒软和好消化点心打包交给徐西临:“老太太牙口不好,这个好咬,你拿回去给她解个闷。”
如果说窦俊梁开始语言陷阱徐西临还能招架,那他最后番话就完全戳中徐西临心事。
“长久”是他敢想不敢宣之于口,人能离群索居、偷偷摸摸辈子吗?
徐西临不知道窦寻这不假思索地做出决策,将来会不会后悔——窦寻不是那种能默默受委屈性格,他能忍耐多久?能接受自己泯然众人角色吗?
他确实聪明,有本钱从头再来,可他顺风顺水惯,有那个韧劲吗?
就算他有,等将来少年容色不再,年轻激情也去不返,等他们都慢慢变成“在外舌灿生花,在家言不发”乏味中年男人,窦寻会不会觉得自己为这段感情放弃他本来应该有切很不值?
段感情是不能有太多磨难,否则即便勉强成就,将来也未免生出怨愤。
徐西临嘴上说句“不能越俎代庖”,是上嘴唇碰下嘴唇,可他心里不可能这潇洒干脆,情到浓时,切皆是身外之物,徐西临愿意起早贪黑,愿意妥协退让,只要能给窦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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