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算很清楚。”
徐西临方才被灰鹦鹉无声地安慰番,总算能打起精神思考——有人拍照,拍完交给窦俊梁,说明应该是窦寻那边事,什人会没事跟踪窦寻个普通学生?
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,窦寻就直接揭晓答案:“八九不离十是他那智障老婆干。照片上场景应该是夏天,记得周围邻居有几家装修,可能是跟在装修队里混进来——窦俊梁面子就是天,他就算偷偷找人弄死,或者弄死他后老婆,也绝对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,你放心吧。”
窦寻三言两语把徐西临从“全世界都知道”恐惧中捞出来,瞬间,徐西临确实松口气。
然而很快,他就听出窦寻这话里讽刺。
“就算偷偷找人弄死”和“你放心”放在句话里,怎听怎不对劲,徐西临不知道窦寻又钻哪只牛角,他舔下嘴唇:“豆馅儿……”
窦寻蓦地站起来:“回屋。”
真让他回屋这事就大,徐西临训练有素地抬手反锁上屋门,堵着窦寻没让走。
两个人静静地僵持片刻,徐西临小声解释:“没有担心那个,有点担心你。”
窦寻深深地看他眼,目光相接时候,徐西临下意识地想躲开,因为觉得窦寻看穿他畏惧和软弱。随后,他梗着脖子将这点畏惧死死地盖住,拉起窦寻手,声气和缓地说:“切有呢,不管你爸说什。”
窦寻听这句话,先是木然僵立片刻,随后神色到底还是软和下来,徐西临就抱住他腰,凑在他耳边下下地亲他,哄着他到床上去睡。
关灯,谁也没睡着,徐西临数着窦寻呼吸,窦寻则脑子里满是徐西临闪动眼神,两人同床共枕,两处心事。
第二天天没亮,徐西临就起床把那份丧权辱国协议改,传到移动硬盘里拷好,准备带到学校去。回头却发现窦寻已经起来。
徐西临随口问:“今天有事?”
不怪他多此问,因为窦寻这段时间基本没什课,剩下主要任务是毕业设计和相关实验。而拖延症这种大学生流行病在窦寻身上连点踪迹都看不见,好多人都还没进入大四状态时,他已经有条不紊地利用暑假梳理好思路,打好大纲,开学以后天没浪费,回学校做实验记录数据,至今,别人中期还遥遥无期,他已经写得七七八八,没事就不太往学校跑。
窦寻“嗯”声:“有个面试。”
徐西临关电脑动作停顿下:“你不是已经拿到保研吗?”
窦寻随口搪塞:“实习。”
徐西临:“什职位?”
窦寻迟疑下才说:“医药代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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