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窦寻好不容易消火顺毛,他带着哄哄窦寻心,还是把枕头往里推推:“来吧。”
窦寻就插着兜,以半身不遂姿势走进来,放下自己铺盖。徐西临看,真不愧是顶级学霸,睡前还抱着个厚厚笔记本,本上贴满标记用小纸条,皮上还夹根笔,晚上睡前要写写画画半天,徐西临早去见周公,都不知道他什时候睡。
接下来好几天,窦寻都会睡前搬家,好在他睡觉老实,空调屋里挤挤也暖烘烘,并不让人感觉不适。
有天,窦寻例行睡前研究工作时候,徐西临打个哈欠,瞥眼他笔记本,依稀看见个人体结构图,就问:“是都这忙还是只有你们专业忙?放假还要复习笔记吗?”
窦寻在纸间上下翻飞笔尖停顿下,不怎自然地“嗯”声,同时调整下自己姿势,确保徐西临看不见他在钻研什笔记。
徐西临侧躺在枕头上看着他直笑:“不会是挂科准备补考吧?”
窦寻翻个白眼,表示他说句不可理喻蠢话。
徐西临:“没事,真挂说出来让开心开心。”
他嗓子没好利索,说话声音不高,还总是沙沙哑哑,窦寻耳根敏感地动下,不由自主地摸下自己兜。他没顾上理徐西临,飞快地浏览下自己这段时间每天晚上对着徐西临做笔记,感觉自己理论知识储备得差不多。
时间,窦寻仿佛下定什决心,他蓦地把笔记本合,扔在床头柜上,转头对上徐西临目光。
徐西临被他盯出脑门问号。
窦寻突然掀开他被子钻进来,盖印般郑重地抬起只手,按在徐西临胸口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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