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此人吹过自己是“爱情博导”牛,时脑抽,开口叫住他。
“想跟你请教件事。”窦寻搜肠刮肚地组织着语言,磕磕绊绊地问,“那个……你上次说那个……青梅竹马,是有这个人,但不太知道该怎办……”
二哥听得头雾水,跟窦寻大眼瞪小眼会,他苦恼地伸手撸自己无限接近于秃瓢脑袋瓜:“窦寻同学,你能用人话把刚才那段意思翻译遍吗?”
十五分钟以后,窦寻动手帮二哥把阅览室收拾干净。
二哥也终于哭笑不得地听懂他人生疑惑,当然,窦寻也没有太棒槌,他省略青梅竹马性别这个关键。
“你啊你啊……说你什好。”二哥把阅览室落锁,“你喜欢谁又不犯法,咱们长得也不比谁丑,人家就算对你没那个意思,也不可能因为你喜欢她就对你有成见吧?都像你这思前想后,人类早就绝种,你听,人先追着,不行就死缠烂打,还不行就换人,‘天涯何处无芳草,旁边山头也挺好’嘛!”
窦寻闭嘴,感觉问他就是个错误,与其标榜自己是什“爱情博导”,此人更像是隔壁“不要脸”专业。
“要是怕以后见面尴尬,你先试探几次,看她什态度,”二哥说起这种事,就相当来劲,指点江山地对窦寻说,“她要是不回避,就相当于默许,你回去试试,要是有戏再来找,教你下步。”
学会基本交流技能窦寻嘴里说:“哦,行,谢谢。”
心想:“放屁,傻x。”
窦寻在学校无所事事地混天,只收获几本理论书并个馊主意。
而就在他辗转反侧、每天分出更多时间去偷窥徐西临时候,新年来。
徐西临完成天学习任务,被杜阿姨派去超市买年货,窦寻没用人支使,自觉地跟出来。
刚出门,徐西临在家里轻松愉快就消失。
这不是徐进第次过年不回家,但是她第次再也不回家。
他已经接受这个现实,也知道再撕心裂肺伤口也终于会泯灭在日复日寻常日子里,只是此时,伤口还露着血肉,他知道那里没有愈合,只能借着忙碌小心翼翼地避开。
平时可以避,唯有每逢佳节倍思亲时刻无从躲闪,在家里还要强颜欢笑——因为杜阿姨和徐外婆也是这样做。
他不吭声,窦寻也没有没话找话,就这无声无息地陪他路,去时,徐西临双手插在兜里,回来时拎东西太多,手指没会就冻个通红。
窦寻脱下自己只手套丢过去:“人只。”
徐西临跟他也没客气,接过来戴上,然后把塑料袋倒到只戴手套手上,另只腾出来,正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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