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直盯着对方。
“老佛爷跟你怎说,”徐西临坐在床边问,“你下礼拜还要去考试吗?”
窦寻:“大概吧。”
徐进女士那番话字面意思是“让他好好想想”,言外之意就是“不要无理取闹”。
窦寻意气和冲动过后,自己也承认,弃考行为纯属无理取闹,留恋是个原因,另外,他也未尝没有想在窦俊梁和祝小程面前博点存在感意思。
徐西临坐会就忘这是别人床,恢复他四处乱滚习性,他四仰八叉地往床上倒,莫名惆怅地说:“那你要是考上大学,是不是就得搬去学校,不能在咱们家里住?”
窦寻屋里常年拉着窗帘,只开盏瓦数不高小台灯,总是晨昏不辨,满屋光亮捏在起,总共不过簇粗,从窦寻角度看过去,这簇光似乎全被徐西临大包大揽地拽过去,窝藏进眼睛里。
他眼睛似乎能聚光点火,窦寻胸口里阵烧得慌,险些将方才冷静举歼灭。
谁知徐西临侧过身来,又嘀咕句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就算明年再考,咱俩大概也考不到个学校,明年还是得分开。”
小小火花陡然灭。
窦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发会呆,心里忽然醍醐灌顶地明白过来,自己并不是留恋乏善可陈高中生活,他留恋是徐西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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