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捷点点头:“你想不出当时心情。在这之前,最后次见父亲,是他约在学校门口小摊上见面,跟谈木莲事情,隐约地暗示们交往不好……后来才明白,他是注意到何景明不对劲。可是当时太年轻,只要是涉及到木莲就不管不顾,和他吵架,就回李那里。”他声音突然哽住,呼吸有些急促,“子欲养而亲不待,为这个直耿耿于怀那多年,突然发现其实他没有死,他没有……可是他为什不告诉?为什隐瞒那多年?”
“饮狐。”醉蛇淡淡地叫他声,里面有说不出安抚意味,“明白。”
安捷深深地吸口气,平静下自己心情,低低地说:“还看见,在那里……你坐位置下面,有具尸体。”
醉蛇低下头去,微微把脚收回些。
“那个人整个头颅被打开,他手里拿着个瓶子,里面是半瓶脑浆,然后他……”安捷皱皱眉,脸色有些发青,“正在把那东西往嘴里送。”
醉蛇几乎是屏住呼吸听着,这时候才呼出口气来:“真恶心。依你年轻时候那不管不顾性格,绝对是要冲上去质问他。”
“嗳,问。他说是李陷害他。”安捷说,“李下毒,那种毒药让他每隔段时间必须食用动物脑浆,否则就会内脏腐烂而死。”
“你相信?”
“别人这说肯定梭子子弹打过去,但是他是父亲……”安捷低低地笑,“他是父亲,从小到大,他说什不信?就是他想要命,也心甘情愿地给他,欠他。”
醉蛇冷笑声:“他倒是也没全骗你,只是那所谓毒药,可是他心甘情愿地求来。然后呢,他是不是答应你不伤人,用动物脑浆?”
安捷点点头:“给他留下钱,够他吃辈子猴脑。”
“辈子猴脑,饮狐啊饮狐,亏你想得出来,”醉蛇大声嗤笑:“可是你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别扭,心里止不住地去怀疑,所以你去找你那个做心理医生朋友——饮狐,你怕你自己良心会逼疯你,会逼你伤害那所谓‘父亲’,对?”他直视着安捷眼睛,紧紧地盯着,又问声,“是?”
“宋长安……”
醉蛇脸上悲伤神色闪而过:“他在来北京之前,就已经被下过病危通知单,接莫匆电话以后,从医生那遛出来。在医院那天晚上,私下叫李医生去找过他,答应给他最好治疗,只要他能帮让你找回自己那段记忆,可他不肯。”
“他为什不告诉……”
“因为他知道所有前因后果,”醉蛇叹口气,“你那朋友,真是……真是聪明过头,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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