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活着。”
“饮狐……”
安捷摆摆手,说着说着自己也笑出来:“你不知道当时多逗,那床单不平,就直压直压,个手压不动两个手压,终于……在这种不健康健身运动进行整整下午以后,脑子里那根神经线奇迹般地自修复。把床单掀开,发现里面有个日记本,还是带锁。”
“木莲?”
“你怎知道?”安捷眨眨眼睛,摇摇头,“当时智力超水平发挥,没意识到那破玩意拿根油笔芯就能撬开,从床底下工具箱里拿出个斧子,愣给劈开,你猜里面写什?”
醉蛇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段事,但是他现在无暇注意这些,安捷调侃自如样子反而让他越来越不安。
“木莲原来不姓崔,据说是小时候父母养不起,就把她过继给个远房亲戚,那亲戚家姓崔。”安捷把快烧尽烟捻灭,端起水杯饮而尽,“才知道,原来她姓何。”
醉蛇表情僵住。
安捷继续说:“她自己家里还有个同胞大哥,叫何景明。你说可笑不可笑?她这辈子最后写下几个字,居然是求不要伤害那个姓何……当年要是再晚上几天知道何景明猫腻,晚上几天跟他翻脸,她就要告诉。有时候自己没事胡思乱想,就奇怪,翟海东那刀,怎没把捅死?捅死不就干净?”
醉蛇想说什,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片,什都说不出口。安捷静静地坐在那等着他适应,这笑话实在太过荒谬,那狗血恐怕得有钱塘江大潮那汹涌澎湃,劈头盖脸地就让他随着江向东流,连喘息余地都没有。
“所以你大病场,而后就不告而别?”
安捷举起两根手指来:“没有,真没有。毛主席保证,没打算不告而别,是何景明把非法拘留在个小阁楼里,圈三年。”
“你说什?!”醉蛇猛地站起来。
“字面意思,”安捷叹口气,拖长语气有点漫不经心,伸手比划下,“挺有创意,没见过铁做阁楼吧,跟鸟笼子长得挺像,只能在上层活动,底下是入口,铁门锁六道。对,最有创意是那玩意外面罩层东西,完全不透光,弄得里面伸手不见五指——你说何景明怎想?”
“他把你……关在个完全漆黑环境里整整三年?”
“新鲜不,有常识没有?漆黑三年现在非成瞎子阿炳不可。何景明挺人性化,每天给时间让见光,不过就个人观点,还是喜欢黑着。饮食里有特殊麻醉药,让人能行动,不过就是手足无力,不能对他造成人身伤害,然后让在这长时间里只看见他个人。”
“什……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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