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懂这些东西，能不能问你
个问题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觉得这古城是什
时期
？什人建造？”
这问题真问着
莫燕南，老教授职业操守是知之为知之，不知为不知，拿不准事情不会乱说，迟疑半天才习惯性地把眼镜摘下来细细地擦：“老实说，
说不好。”
他指着把两个人困住、半塌大殿：“这里面很多东西，有明清时期建筑特色，可是街道设计却是按着周朝帝都来，刚刚知晓也说，外殿些东西明显带着殷商时期特点，可是……”他摇摇头，咽口口水，“还有外城些亭台楼阁遗迹，有些苏州园林特点，当真是秦淮月照着霸陵雪，怎想怎怪异。”
“时间，空间。”安捷总结。
“时间空间都不对。”莫燕南说，“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大沙漠，几乎以为这是现代人工仿古建造。”
末老教授揉揉眉心，叹口气：“也许是外星人，也许像你说，是从平行时空裂缝里漏出来……不是不相信科学，可是科学上很多东西人们也不解，要不是亲眼看见，、也绝不会相信有顶着人头会背诗蛇，还有那些像蜘蛛又不是蜘蛛怪物。”
安捷沉默不语。
莫燕南也不吱声，默默地坐在边整理着自己思路，他知道自己体力上不行，除给人拖后腿没别用处，唯优点就是称得上博闻强识，很多看过东西至今仍然能不凭借资料侃侃而出，说不定在这个混乱时空里能有些提醒作用。
打断两人这会儿难得静谧是声撕心裂肺惨叫，莫燕南瞳孔猛地收缩，把抓住安捷手臂：“是、是知晓！李知晓！”
安捷仔细辨认下声音来源，弯着腰站起来，用力去推罗在两人头顶块巨石板：“老莫，帮个忙！”
莫燕南摩擦下双手，使出吃奶劲，帮着安捷起推那块大石板，手掌上被划破，火辣辣疼，半晌，石板松动下来，安捷低声说：“你闪开！”
莫燕南刚推开，大石板“轰隆”声被安捷个猛力推开去，堆散碎石子落下来，大量空气涌进来，莫燕南注意到空气里飘着股淡淡血腥味。
安捷双手撑将自己撑上去，回手把轻机枪背在背上，伸出没受伤半边手臂：“快点，拉你上来！”
莫燕南这个体育白痴，要不是他小身板干巴得像条鱼干，安捷忍不住想起狗熊上树，心说肉虫子爬墙也比你灵便些，九牛二虎之力克服地心引力才把老书呆给拽上来。
莫燕南看着对方连伤口疼带用力出身汗，挺不好意思地想道个歉。
安捷没给他这个机会，把腰上插手枪丢过去给他，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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