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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:人活辈子,辉煌过、呼风唤雨过,还要怎没够呢?
王九胜猛地睁开眼:“给订机票,回去。”
可是,贪婪也是种药石罔效绝症啊。
燕宁近郊处民居小二楼里,许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——他同伙都在楼下睡得人事不知,可他不敢叫声。
月光扫进窗户,隐形鱼线缠缠绕绕地把他圈在小块地方,最凶险根就横在他咽喉前,仿佛咽口口水,那玩意就会割断他喉管。
除此以外,他颈侧还架着把剃须刀。
“你以为‘庖丁解牛’就是拿着小刀画弧线吗?谁教你?杀手入行门槛可没有这低啊,大哥。”捏着他小命人在他身上闻闻,从他手里抽走手机,“你自己真闻不到这股味吗?”
许林惊惧地转着眼珠,不敢吭声。
“不过还是谢谢你‘除掉’。”甘卿想想,缓缓地抬起剃须刀,“本来就是行脚帮王九胜利用你们,咱们把他骗回来,替你们出气,好不好?”
许林刚要松口气:“你……”
话音没落,他后颈痛,眼前黑,就朝着鱼线栽下去。
“完,”许林最后个念头闪过,“要被大卸八块!”
然而那些鱼线只是虚虚地搭着,许林砸下去瞬间,就软塌塌地裹在他身上,把他缠成个纺锤。
楼下想起撞门声:“警察!有人举报你们窝藏通缉犯!”
“吓死你。”甘卿轻巧地从窗口钻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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