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不正经”之嫌。
但没有办法,这多年来,他直努力地践行着师父言传身教切——正直、义气、慎独、守信……如果这些和他本性相冲,那当然要压抑本性、选择大义,师父管这个叫做“修身”。
他修大半辈子,也压抑大半辈子,有生以来,还是第次放纵自己,下就溃不成军。只能边惭愧,边无可奈何地沉沦。
如果他当时知道杨平去干什。
如果……
“武林大会当天,就和老杨坐在起——没有不透风墙,俩事虽然隐蔽,但之前也有些风言风语,那回等于是坐实。”张美珍说,“丐帮里就有人脸色不好看,有个姓朱长老当场不干,拂袖而去,接着又有好几个人站起来跟着走……不是不能理解,可能就跟现在年轻人发现自己偶像吸d差不多吧。反正当妖女也当惯,没觉得怎样,倒是老杨特别过意不去,毕竟行脚帮人都挺安静,没在外人面前下北舵主面子。”
甘卿说:“名门正派人想法都比较多,桀骜不驯点正常。”
行脚帮就比较容易出马屁精。
“当时也是这想,还有点得意,”张美珍笑下,“后来才知道,他们安静如鸡,是准备要干票大——王九胜早就把最反感丐帮那群刺头纠集起来,背着煽动好几轮,边怨太亲丐帮,边又添油加醋,替‘打抱不平’,说老杨是个骗财骗色利用渣,这伙人白天在武林大会上受气,晚上就凑在起喝顿酒,然后仗着酒劲,去把朱长老和他那几个手下家人都给绑。”
“贵派……呃……做事确实不太讲究。”甘卿顿顿,又说,“不过这容易得手,跟杨平脱不开关系吧?”
“在讨厌这方面,杨平跟朱长老他们同仇敌忾,朱长老他们从武林大会上走以后,就被杨平叫去开小会,这群人连骂再发泄,也都喝得烂醉。”张美珍说,“杨平派几个人,半夜给这帮醉鬼家里送信,因为都是熟人,谁也没那多防备心,还招呼送信人进屋喝水,跟在后面行脚帮众人就趁机偷袭——敲杠绑票仙人跳,这都是行脚帮拿手好戏,又有内鬼帮忙,干得干净利索,点声音都没有。”
甘卿奇怪地问:“人既然是杨平支走,送信也是杨平派去,之后对质,就没人怀疑过杨平里通外帮吗?”
张美珍缓缓地抚过打狗棒:“没有,因为没有对质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他们把绑来老幼妇孺扔在个存机油厂房里,派个人看着,就各自回家睡觉,结果凌晨时,看守睡着,几个喝醉小流氓丢烟头玩,把厂房点,正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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