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严严肃地说:“现在还没吃出问题来,算他走运,看出问题是迟早事。那些练‘放屁功’还都特别虔诚,要是放任,等他们‘大师’躲过风头再回来,不定出什幺蛾子,出事就晚。”
“小民警,这不是抓个人事,行脚帮那些人虽然早就洗白,但说句不好听,以前就是黑社会,当年喻老还在时候,他们就敢到百十号院盯梢绑架,”张美珍说,“你别想着他们不敢袭警,打废你,你可能都没看清楚是谁干,到时候主犯随便往哪个地方藏,其他人互相做假证,推二五六,你这辈子也别想抓住他们。觉得你最好还是想想再说。”
于严皱起眉,说实话,这些地痞无赖有时候挺难办,就像家里蟑螂,再怎厉害蟑螂药撒出去,也胜利不多久,除非小区整体灭蟑,否则过不几天,它们又会卷土重来。
而且这些人坏归坏,但既然没杀人没放火,罚也罚不重,顶多是不痛不痒拘留几天,还是得放回去。
从看守所出去这些渣滓们,往往会更有恃无恐,有些人甚至会报复办案民警。民警也是人,谁家里都有老有小,自己充其量会几手不大专业擒拿格斗,也不会因为穿上制服就变成武林高手,有时候还真惹不起他们。
这时,韩东升忽然说:“要不,去试试吧……”
他嗓子出来,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。
“唉,本来就是家事,”韩东升习惯性地赔个笑脸,随即又不知道自己在笑什,没滋没味地收,他搓搓厚实手掌,“虽然功夫早搁下,但是万碰上什事,想办法脱身应该还是可以,再说肉多,也扛揍。”
“啊?”于严愣,断然回绝,“这肯定不行!”
民警办案,怕危险,反而让老百姓去,这像什话?
“警察同志,不管您用不用得着,都肯定要去探探。不知道就算,今天既然知道线索,不管白道黑道,都得先会会再说,没有在家等消息道理,”韩东升依然是唯唯诺诺样子,嘴里却轻轻地说,“毕竟姓韩啊,不能丢祖宗脸。”
姓韩有什不起?
于严这个局外人体会不到,所谓什“浮梁月”,他也只是听老杨大爷随便提过嘴,传奇都是上个世纪初传奇,当年有多大荣光,也随着时过境迁湮灭。
何况就韩先生这位仿佛身怀六甲中年男子,要是把脸遮上,在公交车上没准能混上老弱病残孕专座,他能有什战斗力?
于严心累地说:“哎,您不要意气用……”
老杨大爷却忽然说:“小韩走趟也好。”
张美珍笑声,把五蝠令从钥匙圈上摘下来抛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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