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甘卿:“嘘——小声点小声点,不雅,破坏气质。”
喻兰川七窍生烟,废九牛二虎之力,才维系住自己气质,从牙缝里挤出句话:“闫皓绑人时候,你还阻止过他,以为你很理智,不是爱给自己惹麻烦人。”
甘卿笑:“哎,这有什麻烦,举手之劳。”
她还客气上!
“等等,”喻兰川飞快地说,“现在不止你个人在盯聂恪。”
甘卿顿。
“以前他们做什,没有人知道,现在这件事既然捅出来,就不止你个人不甘心让他们逍遥法外。”喻兰川说,“再等几天,最多半个月。”
“半个月,”甘卿深深地看他眼,点点头,“好啊。”
无耻人总能迅速调整好自己心理状态,聂恪把小孩扔给父母,搬新家——“百”那老破小,要不是因为学区,根本不值那个租金,同等价位高级公寓舒爽多。
他逛逛公寓楼下花园,觉得十分满意,还顺手约个外地来燕宁玩女网友,想好好放松下。
可是放松几天,事情开始不对,开始,是附近卖煎饼看他眼神怪怪,聂恪没在意,反正他也不吃这些破玩意。然而很快,周围所有早点摊主都开始窃窃私语,甚至蔓延到便利店、咖啡厅!
“先生,不好意思,们咖啡机坏。”
“刚才还……”
“就是刚刚坏,”圆脸服务员笑得十分职业化,“实在抱歉。”
聂恪:“那不要咖啡,给拿个三明治。”
服务员:“卖光。”
“你们明明摆着……”
“您看错,那是非卖品。”
“你什意思?消费者享有‘自主选择权’,你违反……”
“非常抱歉,如果给您带来不快,您可以投诉。”
紧接着,“您可以投诉”这句话好像直缭绕在聂恪耳边,他肚子气地跑回新家,迎面却在电梯里撞上个乞丐,聂恪嫌脏,皱着眉退步,乞丐却冲他意味深长地呲牙笑,笑得他起身鸡皮疙瘩,心生不祥预感。
果然,上楼,他就发现自己家被人做标记,门牌旁边画个小笑脸!
聂恪推门进屋,张夹在门缝里纸落在他鞋上,上面印着:“知道你干什,知道你住哪。”
聂恪头皮发麻,屁滚尿流地报警,赶来两个民警大致扫眼,见他大老爷们儿个,全须全尾,家里也没丢东西,录个笔录就走。
聂恪吓得要升天,只好出门住旅馆,路口乞丐目送他进去,小胡子翘,很快,纸条又出现在宾馆房间里。
他去餐厅、酒吧、甚至路边电线杆上,小笑脸如影随形。
聂恪快崩溃,而警察非但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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