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撞碎,伤人逃逸那个应该不是贴纸条人。”
“那也不能说明之前失窃案跟他没关系,”于严说,“你们这楼,阳台那面很平整,他当时扒在十楼窗户外面,如果有人从八楼进去,他不可能看不见,所以很可能是伙。入户盗窃本来就是团伙居多。”
“入室盗窃就算……还团伙。”这时,老杨大爷拿起那张纸条,好会,他长叹口气,苦笑声,“这简直、简直……唉!”
“当年江湖朋友们奉承,冠‘五绝’名号,给们几个老东西,”老杨大爷慢吞吞地说,“小川,你大爷爷这多年,为人处世无可指摘,有寒江七诀,剑光如雪,所以人称‘寒江雪’。‘浮梁月’说是当年位老兄长,姓韩,练是道家派功夫,祖上在武当山拜过师,后世又融合齐门、八卦绝学,仗义得很,抗日战争时期救过你大爷爷命——不过老兄长比们大不少,二十多年前就过世,家里有个孙子辈,也住这,当公务员,看那体型都快‘三高’,祖上功夫肯定是早撂下。
“‘穿林风’是这支,啊,没什本事,本来也不配跟其他几位相提并论,因为解放前在丐帮管过几年事,所以大家伙给面子。至于‘堂前燕’……记得他姓闫,大名叫‘闫若飞’,本来是南方人,避世很久,战乱年月被人请出山,见过他几次,为人很腼腆,笑就脸红,像个书生。可真是千里无踪好功夫。他个人,从好几层带着枪卫兵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去,手刃三个大汉*,通缉令挂得大街小巷都是,多少穷凶极恶人因为他睡不着觉。”
喻兰川问: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牺牲。”老杨大爷说,“日本人和汉*到处抓他,有人出卖他跟几个朋友落脚地方,他觉得自己有轻功,能跑得,就给其他人打掩护,让别人先跑……可是堂前燕子,快得过无影清风,没快过枪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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