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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个竹竿似女孩子敢单枪匹马地来找伙绑匪?
你到底是什人?
可是旁边有个张着大嘴哭成蛤蟆傻弟弟,实在也不是问话时机。喻兰川只好先冲甘卿点个头,跟她起不知所措地看着刘仲齐。
警车把这干人等都卷回去,围观群众们也都各自回麻将桌,这个开头很惊悚,结尾有点滑稽闹剧就此尘埃落定。
于严来到喻兰川家时候,天已经快黑。
“你弟呢?”
“睡。”喻兰川给他倒杯可乐,指指紧闭卧室门,“昨天晚上没合眼。”
“这倒霉孩子,算,跟你说说大致情况吧。”于严坐下来,把光头跟踪甘卿、被甘卿整,到发泄怒火绑走刘仲齐整件事情始末,从头到尾讲遍,“其实开始是乌龙,后来发展成见财起意,想跟你要五十万……唉,觉得这几位今年可能是犯太岁,看他们挑人,你长得像有五十万吗?”
连五万也拿不出来喻总心里很凄凉。
于严:“不过这回你得谢谢那饰品店姑娘,当时要不是她机灵,随身带自制防狼喷雾,你弟弟现在早就在医院里躺着。”
防狼喷雾要是真那好使,哪还有那多恃强凌弱,bao力犯罪事件?
喻兰川朝于严翻个白眼,心想:你自己喷个试试。
半瓶辣椒水解决两大高手,眼力定得非常准,动作定得非常快,绝对不是“碰运气”能碰出来。
甘卿……那个甘卿定有秘密,只不过她既然自己不想透露,又刚刚出手帮他,喻兰川也不方便在别人面前多嘴,于是岔开话题,问:“他们要钱干什?”
“说是给他们师父儿子看病。”于严叹口气,“这哥仨都是他们师父养大,师父前些年出车祸没,留下对孤儿寡母……他们称呼还怪江湖,叫‘大师兄’和‘师娘’。原来在老家开拳馆,不过他们那种小地方,也没几个学生,这几个人业余时间就瞎混,收点孝敬、保护费什,本来过得也还算挺滋润。后来大师兄生重病,当地治不,只好凑二十来万到燕宁来。听着是挺不少,可是钱嘛,到医院里就是纸。”
喻兰川冷冷地皱起眉:“没钱还不找个正经工作,继续在燕宁收保护费?”
“也可以这说吧,”于严抓抓头发,“郑林——就那瘸子,年轻时候为钱,去打过那种噱头很足格斗比赛,唉,其实就是黑拳。别人骗他说这样能快速提高知名度,能帮他抬身价,将来进个好俱乐部打职业赛,郑林没什文化,听人吹得天花乱坠,他就信。”
喻兰川翘起二郎腿,不耐烦地“啧”声。
“他也算是有点功夫,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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