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湖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,沈夜熙坐在他旁边,开始还能跟着看着,后来开始头晕脑胀起来,那个也不知道是姚皎,还是嫌疑人写日记实在太抽象,篇篇,让人完全看不出有什联系来。
“这都是什玩意?”沈夜熙觉得自己跟不上姜湖思路,颇有些受打击地说,“你……你能通过看这个知道是谁写?”
姜湖点点头,眼睛没离开屏幕,随口说:“不管是谁,绝对不是姚皎。”
沈夜熙好奇:“你怎知道?”
姜湖顿顿,像是在考虑措辞:“写日志人是个非常典型自恋型人格障碍,表面上看,好像他很迷茫,不知道该怎办,可是——比如你看这个,‘对为什要生在这个世界上感到不解,是不是没有人能理解’,还有‘他们错待,想很久,还是决定就这样算,和他们是不样’。”
“这说明什?”沈夜熙眨眨眼睛凑过去,其实以他敏锐和聪明,心里已经有点明白,却忍不住逗他多说几句话。
“方面他在沾沾自喜着,每句话都似乎隐隐地有种意义,像是他才是受害者,而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头上,另方面……”姜湖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,沈夜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凑过头来,下巴若有若无地戳在他肩上,呼吸近在耳边,姜湖脊背突然僵硬。
“另方面什,你又为什确定不是姚皎写?”沈夜熙装蒜装上瘾样,无辜地问。
“……”这是化身咸鱼干姜湖。他脖子上撮头发被沈夜熙呼吸吹得轻轻地摇摆,划过皮肤,若有若无痒,让他寒毛和鸡皮疙瘩起出来报告。
“嗯?”沈夜熙话几次三番,被对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堵回去,不爽不是两三天,突然逮住这个机会,不连本带利地欺负回来,那简直是老天爷和老地奶奶都看不下去。
姜湖这小子真是滑不留手,说起斗心眼来,沈夜熙只能自愧不如,只恨自己心上天生少那俩窟窿,命苦也不能怨z.府,不过幸好上帝是公平,姜湖有强就有弱。
沈夜熙此时看见他僵直着脊背,屁股底下像是长钉子样,点点偷偷往旁边挪,又不好意思太过明显时候,才恍然间明白,对付姜湖,耍心眼迂回政策什,都是放屁,直接耍流氓,他就乖。
那叫什来着,秀才遇上兵还是什?
反正你有七窍通透玲珑心,有厚颜无耻咸猪手,也算登对啦,过来走上几招,看谁笑到最后。
“另……另方面,”姜湖定定神,干咳声,“注意到,他凡是以‘’做主语句子,形容词都要多上几个,句子成分也格外长,不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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