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她就伸出手来，好像想摸你
头发，又好像不敢碰你，
下又收回去……”
孩子母亲发出声短促尖叫。姜湖回过头看着她，她丈夫用力箍住她肩膀：“怎
？没事吧？”
女人大睁着双眼，脸上带着点恐惧：“警官、警官，你说那个人，
有印象！”
“您慢慢说。”
“是有那个女人……三十来岁，长头发，又瘦又小，脸色蜡黄蜡黄，她直盯着宝宝看，后来还挤过来，想摸宝宝头，被挡住！以为她是个疯子！天哪，是她，是她！”
“您记得她长什样子是？”
女人点点头。
姜湖站起来，有点猛，身体晃下，脸色有点发白：“那想请您帮个忙，能不能等们专人来，让他根据你描述把那个女人样子画下来？她很可能就是们要找凶手。先生，可不可以麻烦你给先前那位沈警官打个电话，告诉他声，让他派人来？”
孩子父亲立刻点头出去。
姜湖看看躺在床上孩子，暗暗叹口气，吃力地弯下腰，对孩子说：“宝贝，警察叔叔要回去，你要好好养病，乖乖，快点好起来，好吗？”
“警察叔叔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好像想起那个阿姨。”孩子幅度极小地抬起小手，竖起手掌，“她身上有很难闻味道。”
“什味道？”姜湖心里轻轻动。
“臭臭，以前闻过个味道。”
“像厕所里那种臭臭味道吗？”
“嗯……不是，另外种臭臭味道。”
“坏蔬菜吗？”
“也不是。”孩子有点着急，“就是……就是那种臭臭！像……像林豆豆家猫猫便便。”
“腥臊气味？”姜湖顿顿，眯细眼睛，想想，又问：“是不是有点像动物园里味道？”
“对、对！好像就是像动物园里那种臭臭！”
要不是这孩子浑身是伤碰不得，姜湖简直想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亲两下，他笑起来：“你帮大忙啦，小英雄。保证，们就要抓到坏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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