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撞在沈夜熙身上,她眉头皱得紧紧,浑身低气压,见姜湖脸色先愣下:“怎,浆糊医生?”
“发烧,送他回去,怕他自己迷迷糊糊,再绕到四五六七环上。”沈夜熙接过安怡宁递过来打东西,“又怎?”
安怡宁用手在额头上抹把,叹气:“灭门案,两起,爆炸那案子还没过去呢,奶奶,真是快过年,这帮子脑残都出来给自己办年货怎?”
“两起灭门案?”连姜湖也忍不住凑过来。
卷宗里照片血淋淋。男主人和女主人尸体并排躺在床上,也不知道被砍多少刀,血肉模糊,孩子是被生生扼死在自己小卧室里。另家只有男主人和个半大女孩在家,男人同样是被砍很多刀,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不好控制,被把刀穿过心脏钉在床上。
“同个凶手?”
“应该是。”安怡宁说,“因为在两家客厅都有用刀子疯狂地在墙上砍动痕迹,旁边有用血写两个字。”
“什字?”
“审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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