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,阳台窗没关,地上就留那个泥脚印,帮痕迹检验同志们正扎堆研究那个脚印,“不知道盛遥那边怎样。”
为什这个新凶手受害人,都像是睡着样,看似没受过什严重虐待?为什这个新凶手要大半夜地跑到金秋家里?
姜湖突然指着旁边人家防盗窗问:“那个是什?”
沈夜熙顺口说:“楼层低人家装来防盗,省进小偷,可能是这片地方治安不大好。”
姜湖凑近仔仔细细地看看,有点困惑:“小区不是有保安?”
“这大小区,晚上值班就个保安,你是保安你保得过来呀?”沈夜熙带着点笑意瞄他眼,“怎,没见过?”
姜湖老老实实地摇摇头:“家没这个。”顿顿,他还是有点不放心,“那……如果要是着火或者地震怎办?”
您操心得到是宽。
“不是还有门呢。”——求您,这正思考凶案呢,别打断思路啊浆糊大爷。
“那万门打不开呢?”姜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,“你知道,地震很容易引起建筑物变形,如果门框因为变形卡住,需要砸开窗户上玻璃逃生,或者……”
他不往下说,因为沈夜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目光里昭然地传达着个信息——闭嘴。
原地憋半天,姜湖还是没憋住,小心翼翼地瞄着沈夜熙神色,要说要不说、副欲言又止样,沈夜熙被他瞄半天,开始装不知道,后来烦:“浆糊医生,有什话你说,不用打报告。”
终于变成浆糊,沈夜熙装个月大尾巴狼,貌似耐心告罄,这回在车上挑明,反而态度自然好多。姜湖笑笑,然后指着金秋家问:“那个铁窗,为什别人家都有,她家没有?”
个正在金秋家阳台上检查现场探员回过头来:“沈队,姜医生还真是问着,她家这里原来是安过,不知道什原因,后来又给拆。你说这阳台,旁边去点就连着姑娘卧室,她就不害怕?”
沈夜熙皱皱眉,这时苏君子从屋里走出来,接过话头:“问金秋妈妈,据说是当年金秋出事回来以后,就受不窗户上类似于铁栅栏样东西,说是让她想起被用铁笼子关着时候事情,睡觉时候再冷也开着扇窗户。”
沈夜熙问:“她还被关在过铁笼子里,怎不知道?”
“可能是后来想起来,当年这姑娘精神有点不大正常。”苏君子顿下,把后边那句话给咽下去——其实他觉得现在这姑娘也不大正常……神神叨叨,真作孽。
这时沈夜熙电话又响,他接起来“嗯”两声,皱皱眉:“先找人监控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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