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首分离,然而除最后个受害人张晶,每个人脚和头都是排列在条直线上,另外每个人之间距离都非常相近,受害人肋骨被收走……凶手很可能是在收藏肋骨,并且幻想它们是翅膀。”
安怡宁和苏君子看沈夜熙递过来照片。
安怡宁问:“那为什最后个孩子头在外边?”
“你看看这地方。”盛遥说,“和杨曼刚才四下转圈,存在潜在目击者可能性很大,下水道地下错综复杂,觉得很可能是凶手抛尸时候,被人惊动,慌忙间跳进下水道,不小心把头留在上面,之后又担心被人抓住,慌慌张张地从别出口逃走缘故。”
这时候姜湖压在刘海下面若隐若现眉轻轻地皱下,沈夜熙却连这都看见,偏过头问他:“怎,姜医生,有什不对吗?”
姜湖摇摇头,迟疑下:“不,没有,就是突然想起件事来。”
“什事?”您说这位,有啥话不能次说明白?沈夜熙生怕他说出要上厕所这种生猛话,又补充句,“跟案情有关?”
姜湖点点头。
点什头,说话呀!沈夜熙觉得自己脾气不算急,可是自己右手却像是安电池样,老想自动爬过去,给这慢性子呆头呆脑家伙巴掌。
“说说呀。”盛遥觑着沈夜熙微变脸色,赶紧低声提醒。
“哦,刚才说这个人有强迫症,他真受到惊吓后慌忙逃跑,而没有把尸体放成他习惯方式话,那这对他会是个压力源,他会很焦虑不安,很有可能现在正在某个地方看着们,期望着等们走,再回来把尸体头放回去,可是……”
“法医已经把尸体搬走。”沈夜熙接过来,他心思急转,顿顿,沉声问姜湖,“你觉得他会怎样?”
姜湖说:“会越来越焦虑,直到崩溃,或者找到缓解这种焦虑方式。
沈夜熙目光闪:“怕就怕他不出来——君子,你带几个兄弟们去找下潜在目击者,杨姐,打电话回去叫人,把这块地方监控起来,怡宁你和说说受害人家属们口供。”
他有极强调动能力,姜湖站在旁边,从旁观者视角来看,沈夜熙确实是有谁都不放在眼里本钱,无论是杨曼、盛遥还是安怡宁苏君子,哪个拿出来都是精英级别人物,可是他们每个人都甘心受这人调配。
甚至在沈夜熙住医院那段时间里,队里几乎呈现出某种类似群龙无首状态。也怪不得莫匆会这看重他。
安怡宁简短地叙述下她和苏君子收集信息,她觉得很奇怪,因为每个受害人家长阐述情况都差不多,堵车,路程不远,等孩子自己走过去,疏忽,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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