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有九窍大弟子说过:“那些新派描绘革新固然是好,可别国是别国,北历是北历。自家人知道自家事,那烧灵石镀月金要是落入凡间,到头来怕是只能暖燕宁贵族手,老百姓还不得变成熔金炉火下灰?”
及至后来宛阖翻脸,四国清算澜沧,南下主事本来也是第二长老,中间因为北绝阵突然有异象,他才将南阖事交接给第三长老,自己临时返回,然后去不返。
对照支修从支毅将军遗物里找到蛛丝马迹,当年四国为灵石联手断南阖地脉事,恰恰就在第二长老离开之后……
奚平心里隐约有个猜测,如果是真,那侍剑奴很可能只是掌门心魔投射。
武凌霄眼下行为,在掌门看来就是准备公然篡夺南矿,足够让他闹心得入不定。
将草报收到边,奚平又迅速翻看开明司呈上来密报——第批导灵金“升格仙器”已经送到边境,发下去,是当初魏诚响在南海用过改良版:没那消耗灵石,打出去剑气与符咒都是筑基级,可以反复用,能补上大宛眼下没几个筑基短板……就是贵。
奚平正琢磨着怎从外面坑点灵石回来时候,听见转生木里传来常钧声音:“士庸士庸,你猜怎着,西王母和广安君不太对头!”
魏诚响得照顾没吃没喝百乱民,于是姚启和常钧自告奋勇地带着灵相面具,留在西王母秘境里。
西王母底细奚平虽然知道,但以防这些邪祟们节外生枝,还是留眼线。
常钧在南矿蹉跎十多年,可算是找到自己“毕生事业”,此人仿佛从娘胎里带来“好事”,开始茫然恐惧过,他简直如鱼得水,每天兢兢业业地转着小眼睛盯各种蛛丝马迹。
奚平思路被他打断,无奈道:“不是说让你们观察风吹草动就好,不要靠近升灵邪祟,尤其那红眼病会‘含沙射影’,陆吾面具没那万无失。说洪正兄,你怎把年纪,好奇心还那重?”
常钧“嘿嘿”笑:“此事过去,你看在同窗份上,给走个后门,让进陆吾怎样?”
奚平敷衍道:“说不管用,这事得求白大人……”
常钧:“哎对,听说赵师姐在起草《邪神行骗实录》,收录古往今来邪祟如何招摇撞骗、祸害四方案例,说是要警示后人。她还答应给先看原稿……”
奚平毫不犹豫:“陆吾也是外门,跟南矿没什区别,不算大事,开明司登记培训半年就行!你快说,西王母和广安君怎,谁偷人,可太想知道!”
“想什呢,广安君被侍剑奴重创,经脉尽毁,偷得动吗。西王母刚回来时候紧紧攥着他手,急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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