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善因,怎也不能得恶果吧。”
“啊?”赵檎丹道,“晚上带点心去谢她,她还拉说你不是什好东西,让趁年轻早点想清楚。”
魏诚响:“……”
这老太婆怎回事,把年纪,三只耗子四只眼,什闲事都管!
“就算时圆不过去,还有陆吾呢。”魏诚响干咳声把话题带过去,“做假身份是他们老本行,哪怕变成凡人,糊弄个衙役也不是什大事。陆吾用你身份,为他们自己人,也会保护你。”
赵檎丹没吭声,无意中瞥见魏诚响当奖品用枚小铜镜,窥见镜中自己。
她现在化名“徐丹”,魏诚响技术高超,只随便在她五官上分别改动下,既不影响她做表情,也没弄夸张伤疤遮挡,看着却完全改头换面——跟某些往鼻子上糊两胶手残人士不可同日而语。
乍看,赵檎丹自己都认不出来。
那张陌生脸给她巨大无所适从和孤独,她多看两眼,几乎恐慌起来。
方面,赵家与她互相背弃,她在这人生地不熟之处无家可归,身边只有个不知来历“邪祟”;另方面,她又毕竟姓赵,即使陆吾为同僚愿意暂时保护她,她也不可能融进他们圈子。
短短几个月,她从云端跌落人间,继而又成个失路异乡人。
她没有来处,也没有去处。昔日雄心壮志都成泡影,偌大人间,没有她位置。
就在她心绪烦乱时,远处突然响起嘹亮狗叫,紧接着是吆喝声,还有大机器“嗡嗡”声。
魏诚响和赵檎丹对视眼,同时站起来——禁灵就这点不好,修士们都有种自己“耳背”感觉,没有灵感附着在听力上,有时候事情到门口才能听见。
魏诚响伸手探入袖中:“前辈,帮看看外面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耳边便响起奚平声音:“驻军到。”
魏诚响皱起眉,这时,人声已经很近——“沙沙”脚步声从后面街上经过,混杂着马蹄声、刀剑撞在甲胄上声音。
“半夜进城?这是干什?”魏诚响将耳朵贴在墙根上,又道,“等等,来不光是人和车马,他们带什东西?”
奚平在转生木里看见那队列中间吞吐着蒸汽“长臂”大车,缓缓说道:“猜是伐……伐木机器。”
话音没落,就听不远处街头传来“呜吱”怪响,驻军开始清理沿街转生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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