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不散鸳鸯,何况同床异梦仙山呢。”
周楹听这等屁话,把按住胸口,心里习惯性地想咳嗽,但半仙肺没做好准备,于是这串咳嗽尴尬地卡在他胸口,他有点上不来气。
白令本正经地眼观鼻鼻观口,肚子里幸灾乐祸:您也有今天?
这位活得人模人样半魔总觉得主上血太凉,怕他冻着自己,于是逮机会就给他添把肝火:“世子还命属下带话,让主上不要气坏自己,他每天入夜都在破法秘境里,主上要打要骂随时能去。”
周楹:“……”
奚平十分文雅地打个喷嚏——鼻翼两侧是胶黏,不能使劲捏,假胡子太厚,不小心得吃嘴——心说白令傍晚刚来过破法,这怕是把话带回去,三哥在骂他。
反正他有恃无恐:三哥不会来,晚上师父在破法里。
天黯,奚平就熄灯假装睡下,神识钻进破法镯里。
破法中此时已经是大片荒野,奚平刚落地就察觉到什,猛地往上蹿,险伶伶地避开地铭文。
便听天边道看不清轮廓虚影里传来支修声音:“这是文帝三年个邪祟,筑基中期,罕见铭文高手,杀天机阁九人,路逃到北历。天机阁同北历昆仑外门联手将他堵在苍野原,胶着大半个月,折十多个外门半仙和两个随行筑基,最后是昆仑派升灵剑修以力强行破阵,方才将此人拿下。这战因异常惨烈,被两国灵山录入史册,那邪祟当时所用手段,都抄录在此间,你先试试看,不行喊救命。”
奚平脸垮:“……师父,不会再上当。”
支修第次温柔地告诉他“不行喊救命”时候,奚平真信他邪,被破法中幻化出来邪祟殴打得吱哇乱叫时纯真地喊。
然而他那破师父只是束着手挂在天边,边欣赏他屁滚尿流“英姿”,边不紧不慢地回句:“为师只是碎剑中缕神识,你冲喊什?”
奚平当时感觉自己对整个世界信任都崩溃:“不是你让‘不行喊救命’吗?”
支修:“那也没说喊管用啊。”
这就是他那经脉详解都讲不明白师尊传道之道,罗妈妈看都得磕头。
不过他嘴上叫唤得热闹,也是自愿。
奚平短暂地跟项问清打个照面,算是彻底明白自己深浅,有生以来头遭,他不用别人催,自己知道用功起来。
他不是剑修,现在才开始招式地练剑也不现实,世上也再没有飞琼峰和潜修寺可以让他安安静静地学画符背法阵,支修便干脆将上下数千年中经典修士斗法塞进破法,让他自己从挨打里摸索。
毕竟破法不会伤害自己“管家”,外面风刀霜剑就不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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