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扎得有点冒火,顶着银月轮余威,他天生那点不羁被激成偏执,心说,“爷就是要在这待着。”
群小童无心事地在旁边追跑打闹,其中位大嘴张,打个豪放喷嚏,鼻涕喷出半尺长。这位豪杰浑不在意地把大长鼻涕往旁边转生木上甩,“嗷呜”乱叫唤着朝同伴扑上去。
奚平:“……”
银月轮余威都不惧“邪神”屁滚尿流地飞走。
路过另个树坑,又看见帮小孩,正围着个小姑娘叽叽喳喳。奚平看见娃娃就想起鼻涕,本想敬而远之,路过时无意中瞥眼,却见那众星捧月小姑娘正拿着花汁染料,在别人胳膊上画小动物。
奚平顿——她是在满月痂上画画,瘆人满月痂被她涂成小动物圆滚滚肚子。
“也有,也要!”旁边小孩抬起手,亮出手背上有蛇鳞似痂,“给画朵小花!”
“要猫。”
“嘻嘻,猫算什,这块最大,要大老虎。”
“先要老虎,你不能要!这块比你大,不信比比!”
不懂事幼童们叫嚷推搡着,把满月痂当成勋章。
奚平灵感忽然动,放出目光,见不远处站着个蒙面老人,是个虫师。
正垂涎三尺地盯着这帮小小“阳间鬼”。
奚平将神念送出去,叫驻守蛇王仙宫陆吾过来驱赶这些闻着腐臭味来秃鹫。
蛇王仙宫那边,家底本来还算厚实,结果被秋杀这折腾,灵石抽干至少半,现在就算砸锅卖铁,顶多能凑出两千两白灵,杯水车薪。
三哥那边所有账都得过明路,再说他要点零花钱就算,大笔灵石过境也不现实。
时间太紧,数额太大,他也不可能把全部宝都压在徐汝成身上。
还有什地方能迅速弄到钱?
奚平神识边在满目疮痍野狐乡里逡巡,边以大宛律为线索,将那些抓住就得秋后处斩罪名挨个琢磨遍,算计哪个来钱最快。
突然,他想起陶县被破法镯笼罩时,升灵们泄露出去灵气差点把荒地变成青矿田事。
是,修士“窃天时”,是将周遭灵气偷走藏在自己真元中,这些人殒落以后,真元中灵气也不会凭空消失。
修士尸体也可以当灵石用。
这念头出现在奚平心里,就发不可收拾地长起来:至少在转生木彻底腐烂之前,野狐乡还是他地盘,没人知道墙头路边长野树里遍布他眼线,只要操作得当,那些踏入野狐乡修士都可以是他猎物……
个筑基……个升灵,能抵多少白灵?
就在他思绪越来越往危险地方滑,奚平耳边“嗡”地响声,神识像是被张极细金属片弹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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