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又干出什蠢事。
丘字院安静下来,只有半偶奚悦边吹着寂寞口哨,边擦擦洗洗。
辰正时分,奚悦刚把屋里院里扫干净,将奚平乱扔衣服拿出来洗,突然,他搓衣服木手僵在水盆里。
奚悦缓缓抬起头,只见人长身玉立,不知什时候落在小院里,正注视着他。
是支将军。
独自个人。
奚悦定定神,拘谨地起身行礼。
“果然是换身衣服你就不怕,”支修笑道,“过来瞧瞧,转眼都长这高。”
奚悦将湿漉漉手背在身后,应声走过去。
有灵石滋养,半偶长开许多,看着倒像个真人。他身上衣服虽有些不合身,但衣料奢华讲究,透着熏衣香,看就是那少爷。
“士庸待你还不错。”支修拍拍他头,“忙去吧。”
打发半偶,他隔着几丈远,往奚平住北屋扫眼。
杂物不少,好在有半偶给他收拾,还算挺整洁。没有特别不合理东西。
想也是,如果有话,端睿大长公主不会看不出来。要真是无形无迹到那种地步,大概也只有传说中上古神魔。
支修将奚平平时活动地方寸寸地检视过来,也怀疑自己想多,可他灵感总将他往这里引。
奚悦边干活边吹口哨,因为舌头畸形,他口哨声很特别。
支修听会儿,问他:“士庸近来好?”
奚悦口哨声顿顿,不回答,只是“吭哧吭哧”地搓衣服。
支修看眼他颈上金光流转驯龙锁,心道:有不得透露主人私事禁制。
驯龙锁起源于蜀地凌云派,凌云擅驯养灵兽,灵兽凶戾桀骜,往往还有定灵智,为防灵兽们作乱,驯兽师们联合炼器大师,造出驯龙锁。把驯龙锁只认个主,“钥匙”是主人神识和精血,上古神兽都能锁住。
如果要强行突破,支修也不是办不到,只是这小半偶多半就活不长……不过驯龙锁上金光很亮,至少说明主人神识清明。
“好吧,”支修对半偶说道,“那你转告你那小主人,师叔们只是平时下山不便,并不是传说中高高在上不通人情所谓‘仙人’,你们只当是家里寻常长辈就是,有什困惑……或者难处,可以随时到澄净堂找。”
半偶听完,也不知道懂没懂,继续低头搓衣服。
支修叹口气,转身要走,忽听身后半偶找不着调似,“嘘嘘”几声,口哨吹跑几个音。
支修脚步忽地顿。
潜修寺晴好,半偶将奚平被褥都抱出来晒,里里外外擦得窗明几净。晚上弟子们回来时候,他刚把被子收拾好,正在院里涮奚平笔洗,就见姚启脸红脖子粗地冲进丘字院,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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