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得到力量?”
“你想得到力量……”
“你想得到……”
床上拉尔德突然惊醒,在黑暗中满头冷汗地坐起来。
这时,个粗粝男声在旁边响起来:“怎,噩梦?”
拉尔德先是吓跳,猛地转过头去,看见窗口站着熟悉枯瘦身影,这才松口气,小声说:“是您来。”
窗口“人”慢慢地转过身来,“他”整个人被包裹在个灰色袍子里,巨大兜帽扣在“头顶”上,露出下面片漆黑。
那该是脸地方空荡荡,好像兜帽悬空着样。
即使彼此已经算是熟悉,拉尔德看着那仿佛飘在空中衣服,依然忍不住瑟缩下——他无数次在想,这究竟是什?
神明?不……肯定是没有这落魄神明,那恶魔?还是……某个不老不死地徘徊在人世幽灵?
任何个大脑运行正常人,都知道不应该相信这个来路不明家伙,拉尔德知道自己应该防备他,可是……
任何人都不能抵抗那种诱惑。
那种……在对方引导下,真真切切地感受到、无与伦比力量。人类语言无法形容,因为人类从来不曾拥有过那种力量。
人类生来享有阳光雨露和智慧,所以被公平造物剥夺这种应该与生俱来力量。
这个直立行走种族不能飞天,不能下水,没有足够强悍肌肉,甚至连感受到自然元素都非常有限,身上每处零件都那脆弱精巧,每次格斗老师解说都让他们知道,人类究竟是种多脆弱生物,只要点力气,拿捏住位置,就能顷刻间让他死亡。
那是世界从人身上剥夺东西,只有重新拿回它人,才能感受到那种难以割舍。拉尔德企图控制,可是失败。
这时,窗口人说话:“花已经长出花瓣来,你干得不错,不去看看吗?”
月光照在他“脸上”,却像是被个黑洞给吸收,就在半空中那样无影无踪。
拉尔德犹豫阵,从床上爬起来,当着灰袍人面,推开衣柜,在里面摸索阵子,声轻响后,道仅供人通过窄门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拉尔德习惯性地回个头,用绅士方式请别人先行,手伸出半,才想起身后这个怪物是从来不走在别人前面,只得面孔不对称地假笑声,推开门走进去。
身后窄门悄然合上,拉尔德仿佛听见灰袍人低笑声音,忍下惊惧回头看,却没有从那张和黑暗融为体脸上看出任何端倪。
就在他们离开以后,拉尔德住处里潜进两个人。
“放尊重点,”大厅里没人,卡洛斯毫不在意地东看细看,甚至忍不住伸手翻翻,终于被阿尔多忍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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