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,把晏琛抱入车中安置好,在他身后垫圈绒枕。
晏琛放下桩心事,昨日有多苦闷,今日就有多欢悦,路上搂着陆桓城脖子,回忆他昨夜那番动听至极情话,心知这个男人再也不会离开自己,兴奋得眉眼染笑,枕在陆桓城大腿上打滚撒娇。
又想起陆桓城说怕他把孩子生在路上,脑子里莫名冒出句“陆家孩子生在路上”,两处谐音妙得很,便凑到陆桓城耳边当作笑话讲给他听,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,嘻嘻哈哈。
行至远郊,沿途树木成排。
陆桓城怕晏琛无聊,于是给他讲解木材用处,譬如樟木宜作桌椅,亦可作香料,杉木宜建屋舍,亦可制药。
晏琛听他夸奖别植株,心生嫉妒,问道:“竹子呢?”
陆桓城答两个好处,晏琛嫌不够多,继续追问,陆桓城再答,他再问,十几个回合之后,陆桓城已然把竹子夸成天底下最好东西,彻底词穷,答不上来。
于是反问:“还有什?”
晏琛望着他个劲儿地笑,心里悄悄道,还能娶回家当媳妇儿,给你生棵小笋。
那笑里分明藏着秘密,嘴上却捂得严实:“不告诉你。”
晏琛笑起来很漂亮,像瓣清透栀子花,开在情意盈盈水畔,波纹漾开垂影,每缕都是陆桓城。
陆桓城被勾得心痒,到底没忍住,把晏琛推到车壁上索吻,险些提枪上阵,在车里把人给办。
他们从前不是没在车里偷欢过,那滋味真是……瞒着车夫,衣衫散乱地相拥。晏琛眉心紧蹙,两条腿死死缠于他腰上,咬着袖子隐忍,底下小嘴儿忽松忽紧地吞绞。半途路过间茶棚,马车悠悠停下,再遮掩不车内激烈动静,里头二人却已到要紧处。他强作平静,将帘子撩开道缝,请车夫先去休息,同时在茶客清晰谈笑声中,下身抽出半截,抵住晏琛体内最经不得碰那处竭力碾磨,只十数下,晏琛便已不行,整个人瘫软如泥,伏在他肩头痉挛哭喘。那次直到车夫喝完茶回来,两人也没来得及下车,身子偎在块儿,分不开似地亲昵缠绵。
两人抱着吻片刻,同时想起几个月前旖旎香艳,都有些情潮难忍。
晏琛红脸,将陆桓城推开些,小声道:“不行。”
陆桓城捉住他手:“为什?”
“们,们有孩子。”晏琛很是难为情,“不能再那……禽兽。”
陆桓城笑出来,想想也确太禽兽。车内狭小,再摆那样姿势怕会伤到晏琛,便忍下半路求欢渴望,心想回家之后,必定要好好折腾他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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