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地笑。
何岸看向他:“你笑什?”
郑飞鸾立刻敛起笑容:“没什,没什。”
何岸:“……”
郑飞鸾想,他要把何岸动情至浓样子藏在心底最深处,不向任何人透露——那个失控、妖冶、媚态诱人、连何岸自己都不记得样子-
晚上九点多时候,何岸信息素渐渐起变化,味道染上丝甜腻芬芳,靠郑飞鸾安抚信息素也压不住。
“飞鸾,……”
他耳根红,拘谨地抓抓衣摆。
大约是出于某种奇妙默契,铃兰困意也在这时候上来。她抱着小马驹玩偶坐在地毯上,脑袋点点,最后“扑通”声翻倒在地。燕宁见状,送来场及时雨,把倦蔫蔫小美妞给抱走。
客厅无人,只有壁炉还燃着点温暖余火。
“正好,也该抱你回去。”
郑飞鸾撑地站起来,手臂伸,稳妥地把何岸抱到空中。何岸搂住他脖子,近距离凝望着他眼睛,忽然说:“飞鸾,你标记吧。”
郑飞鸾怔:“你后颈还没愈合……”
“知道。”
“会留疤。”郑飞鸾提醒他。
何岸浅浅地笑,两片长睫毛垂下来。他附到郑飞鸾耳边,柔声说道:“飞鸾,不在乎留不留疤,只想要你牙印,想让它……永远留在后颈上。”
“岸岸……”
郑飞鸾感到下腹陡然热,热度沿着血管猛扑上来,瞬间连呼吸都烫-
这是称得上痴云腻雨七个日夜。
他们弥补缺失蜜月,从身体深度契合开始,步步消弭掉情感上隔阂,再步步筑立起爱侣间信任,直至心意相通。
第八天中午,渊江雪霁天晴。阳光破云入室,晒暖大床中央那具拥被而眠身体。
何岸揉揉眼眶,睡眼惺忪地醒过来。
情欲已然淡去,浑身肌骨酸疼又舒懒,而肉体结合时那种满足、依恋、充实感觉依然存在。他习惯性伸手摸摸旁边,却只抚过凉滑蚕丝被——Alpha不在床上。
他支起上身看圈,郑飞鸾正坐在窗边沙发上读书,听见动静,也转头朝他看来。
郑飞鸾:“醒?”
“嗯。”何岸冲他绽开个明朗笑容,又弯弯眉眼,“你好乖啊。”
郑飞鸾皱眉:“乖?”
何岸用力点点头。
在家还专门穿衬衫哄他开心,可不是乖极?
郑飞鸾听不懂他在夸什,见他眉开眼笑又不愿细说样子,也不打算追问,放下书,起身走到床边,拿起床头柜上早已备好温水和药。
“吃吧。药吃晚,效果可要打折扣。”
郑飞鸾微笑着说。
何岸愣,这才回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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