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矜持Omega,发情,也会变作朵妖冶湿润花。
何岸性格本来就温软,待人亲善,又爱笑,只是碍于过往心结,唯独对郑飞鸾有点点疏冷,而现在就连那点疏冷都融化,整个人绵软无力地仰躺在床上,媚态横陈。
郑飞鸾低头看着他样子,心里股邪火窜天高,浑身烫得仿佛泡在岩浆池里。
“岸岸。”
他疼爱地唤道,食指与无名指抵住尾椎,中指缓缓往湿热穴内插进去,很快便指根尽没,搅动起来,耐心地替何岸扩张,另只手则在凝滑腰肌上来回抚摸,好让何岸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敏感后穴处。
“疼不疼?”郑飞鸾又问。
何岸羞耻地摇摇头。
怎说他们也真刀真枪地做过几十次,他那儿连Alpha偾张性器都容得下,如今根手指,当然是不疼。
郑飞鸾不敢莽撞,手托着何岸腰后,顺势而下,将他内裤与睡裤起脱去,又分开他两条白净腿夹在自己腰侧,然后才添根手指,两指并拢,在紧韧穴道内徐徐按压、勾弄、探寻着。
“唔……唔嗯……”
何岸沉浸在体内渐浓快感中,目光迷离,浅浅哼吟,腰肢也难耐地摆动起来。
郑飞鸾听得心都酥。
从前寻偶时,他总是像对待仇人样粗,bao地对待何岸,性器不管不顾地直插进去,只求自己发泄得痛快,根本不知前戏为何物。现在亲自做前戏,才发觉他Omega原来是这敏感多情,会儿工夫,滑腻汁水已经盈满肠穴,多得几乎含不住,手指动,就顺着淌出来,在掌心蓄粘稠温热滩。
那些地狱般夜晚,只要他多点点耐心,哪怕半分钟,何岸就能享受到应得快乐。
郑飞鸾加快手指抽送速度,模拟性器节奏,问:“喜欢这样吗?”
“……”
何岸体内情潮如浪,酥软得时说不出话来,喘息着躺在郑飞鸾身下,搭着他肩,用双迷惘又含情眼睛望着他。
男人有硬朗脸部轮廓,剑眉,深眸,鼻梁高挺,喉结明显,颈部下方是折角分明衬衣翻领,干净洁白。衬衣相当合身,布料贴实而不过紧,隐约透出结实胸肌形状。西装外套是正式深灰色,腰窄肩宽,后背平整,给予人极强安全感。
仿佛有他在,就有遮挡风雨把伞。
而这样样貌沉稳Alpha,他手指却……却正插在……
“等等……不,不碰……不碰那儿……啊!”
何岸猝然声惊叫,瞳孔微张,脖颈高昂,松弛小腹下子绷到紧处,双膝夹住郑飞鸾腰,手指在空中阵乱抓,竟拽住自己亲手系领带,将它从西装与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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