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动弹不得。
“不要走……不要丢下个人……太冷,飞鸾,这里太冷……”
何岸喃喃哀泣着。
他没有醒,紧闭着双眼,用手肘颤巍巍支起半截身子,梦游般循着郑飞鸾气息而来,下子飞身扑住他,扑得那紧,几乎要把郑飞鸾后背皮肉都抠破。
“何、何岸?”
郑飞鸾惊愕又茫然,担心何岸个不当心从床上跌落,赶忙接稳他。
“飞鸾,昨天……昨天那样不行,真不行……你留下来吧,疼疼,就这回,以后保证不闹……不闹,会乖乖……就这回……求你……”
何岸伏在他肩头,瑟缩着,颤抖着,哭得满脸泪水。
这是怎?
难道做噩梦吗?
郑飞鸾从没见过这样卑微乞怜何岸,以为是紊乱症状之,心头尖刀剜肉似疼。
他遍遍拍抚何岸后背,安慰道:“不哭,不哭,不是就在这儿?千辛万苦才把你追回来,怎舍得这时候丢下你啊?放心,尽管放心,今晚哪儿也不去,只陪着你,陪你到天亮,好不好?”
何岸却不肯相信他承诺,猛摇阵头,依然攀附着他死不松手。
“骗子……放开,你就头也不回地走……”
他模样,仿佛是个曾经惨遭抛弃,所以被恐惧浸透孩子。
曾经……
曾……
郑飞鸾抱着他,动作僵,脸色腾地白。
他怎会没见过这样何岸呢?
他当然见过。
若干年前,孕育铃兰那场发情期,他每天只陪何岸三四个小时,不肯再施舍更多。从清晨到午夜,何岸就是这样个人在情欲灼烧炼狱里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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