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看店,每天都有韩小黎爱心特供大餐吃。
他肩上扛着个约莫两岁大小男孩。
“蛋饼。”韩小黎介绍,“跟你家铃兰同年同月同日生。”
“上回见他还是个眼睛都睁不开小萝卜头呢,会儿工夫就长这大,比们铃兰壮实圈儿。”何岸说。
铃兰盯着蛋饼,机灵地眨眨眼睛,那小家伙虎头虎脑地笑起来,爬下父亲肩,欢天喜地过来找铃兰玩。
韩小黎掏出手机,凑上前给何岸又看几张照片:“喏,这是饭团,这是紫菜包,双胞胎,刚满六十天。”
照片里是两个小宝宝,亲昵地搂在块儿睡觉。
“你……你们这有点儿快啊……”
何岸惊讶极。
韩小黎挠挠头皮,很是害羞:“哎呀,看蛋饼太可爱,下子没忍住,又蒸个饭团,结果老天太客气,附送个紫菜包……你、你们也加油哈,争取再种点儿绣球、丁香、罗汉果什……”
“绣球、丁香可以,罗汉果还是不要吧。”何岸托腮笑。
两个Omega吃着小菜和汤包,回忆起当初在渊西二院经历。事情过去两年,当事人情绪也已经淡,可对郑飞鸾来说,每处细节他都是第次听到——
第次听到何岸因为失血过多,在病床上昏迷五天,铃兰也就在新生儿监护室孤零零地从圣诞躺到元旦;第次听到何岸苏醒时,虚弱得几乎坐不起来,唯有程修个人日夜不眠地照顾着;第次听到他新助理携礼登门,“礼貌地邀请”何岸搬病房,何岸无力反抗,只能屈从。
郑飞鸾不忍卒听,但他也明白,这些事实是他作为个忏悔加害者必须直面。
后来韩小黎去外头忙活,包间里便只剩他们家三口。
“好啦,现在是们时间。”
何岸朝他笑笑,低头吹凉咬破汤包,仔细喂给铃兰吃,神态自然,仿佛刚才仅仅是场朋友之间再寻常不过叙旧。
郑飞鸾感激他宽容,点头道:“下午没排工作,想陪陪你。们带铃兰去动物园玩吧,你觉得怎样?”
“好啊,不过……想先去趟图书馆。”
“图书馆?”郑飞鸾有些惊讶,“不是已经考完吗?”
何岸喝空碗里最后口菌菇汤,放下勺子:“想借几本书周末在家看,很快,你在楼下停车场等刻钟,办好借阅手续就下来。”
“行,你慢慢来,不急。”
郑飞鸾拿过汤勺,又帮他舀满碗,轻轻推过去-
其实,何岸要借书并不是专业相关。
他拿着学生证走进图书馆,没有去四楼经济学专区,而是在三楼止步,踏进文学与心理学专区。
他需要解决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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