畜生究竟是谁,也许是他,也许不是,也许他们早已融为体,共同背负侵犯罪果,谁也谈不上无辜。
高潮飞快迫近,血压飙升,他开始下又下凶狠地顶撞。视野变得模糊不清,如同圈虚化镜头,只有Omega光洁后颈还固定在视野中央,清晰如旧。
他将目光锁定那处,俯下身,张开发痒虎牙。
射精那刻,郑飞鸾激动得双目发红。
他绷实腹肌,挺腰压住Omega屁股,将性器举钉进肠穴最深处,茎头抵着生殖腔外层薄软肉膜,腥热精液股股接连打在上面。牙齿叼起颈腺,深深咬穿它,咬出血来,再注入大量象征占有标记信息素。
他要他Omega从里到外都沾满他味道,不管走到哪里,周围Alpha们都自动退避三舍。
可是他忘,Omega发情期还没到,闭合生殖腔极其敏感,也极其脆弱,轻轻顶顶都疼得厉害。被铁硬阴茎那抵着射精,Omega直在痛苦地痉挛,惨白着张脸,双目紧闭,嘴巴死死咬住枕巾,额角淌下大片热腻汗水,连五官都扭曲形状。
凌晨两点十五,这场开始于过道强,bao终于结束在单人床上。
郑飞鸾松开钳制,怀中已近虚脱Omega轰然栽倒,半张脸撞上枕头,软绵绵地弹,接着就动不动。丝缕白浊从他股缝间流出来,顺着腿根,在床单上淌开腥浓大摊。
自始至终,除点零碎痛哼,Omega没叫过声床。
他看起来太疲倦,闭着眼,微张着唇,煞白面孔没有任何表情,就连皱皱眉心痛苦都做不出来。郑飞鸾看着他凄惨模样,怎也不敢相信仅仅在小时以前,Omega还笑着刮刮他鼻尖,为他熬汤,又温言软语地哄他喝下。
在“鸟笼”那夜,他曾疑惑于小夜莺对性事恐惧。现在,他终于得到个说得通解释——Omega真被虐待过。
被自己Alpha。
郑飞鸾不禁怫然大怒,只想揪起那个操控他身体畜生高声质问顿,再拖去墙角拳头揍得鼻青脸肿,废那根造孽玩意儿,最好把颈腺并割下来剁碎。
你看不到吗?
他倾注每个细节来爱你,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心,为什无动于衷?为什要伤害他?就凭你他妈是个体格比Omega壮实点Alpha?!
如果你不爱他,就把他交给,然后远远地滚到天涯海角去,从此远离他生活。
不要霸占着你根本不配得到爱情,却拿兽行回报。
郑飞鸾心似刀绞,向Omega伸出颤抖手,想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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