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不痛干嘛非得痛?
通自安慰后,琛哥勇气破表,他说道:“自己擦药很不方便。”
要说刚才任影帝还有丝丝理智,那现在那理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!
两人在浴室里事,自然是不能写。
但概括下也就那样啦:洗白白,上药,刚上完药,夜琛发现,哎哟不痛!还有点儿痒,于是……就该止止痒。
第二天早上,夜琛对去死咆哮:“你这个大骗子!”
去死好无辜:“哪里骗你?难道没止痛?”
夜琛悲愤道:“止痛,但……但……”他现在又疼死。
去死翻个白眼:“是你好伤疤忘疼,这就怪不得。”
夜琛好委屈。
任景见他趴在枕头里顿时脸懊恼:“是不好。”
夜琛不出声,其实任景也很冤枉,浴室里那场面若能受得住,只怕得去看医生。
夜琛能怨谁?只能怨傻兮兮做任务自己!
第二天又请假,不过今天夜琛恢复得比昨天快多,到中午时候就已经能下床晃悠。
快到午饭时候,门铃响。
任景道:“去开门。”
夜琛隐约能猜出是谁来。
果不其然,顾溪黑着脸进来,他神态仿佛个“女儿被搞大肚子气炸老父亲”……呸呸呸,什破比喻!
顾溪皮下肉不笑道:“想和琛琛说句话,任影帝方便吗?”他生气时候就会称呼任景为任影帝。
夜琛顿时有些虚。
任景笑下道:“去加个菜,顾导会儿留下吃吧。”
顾溪道:“有劳。”
任景走,夜琛就立马怂:“知道……错!”
这家伙虽然从小打到都是个别扭性格,但只要是自己错那就道歉比谁都快。
顾溪千叮咛万嘱咐他别那快和任景发生关系,他当时点头,事后……嗯……
顾溪戳他下:“疼不疼?”
夜琛脸可怜兮兮。
顾溪骂他:“活该!”
夜琛:“……”
顾溪骂完又心疼,紧接着又气道:“任景也是,明知道你在组里还胡来!”
夜琛忍不住辩解道:“是主动……”
“你主动?”顾溪呵呵:“你还有坐他身上自己动本事?”
夜琛:“!!!”顾溪好se!
顾溪说完便觉得尴尬,他面颊红点儿,强硬道:“反正你注意点!别味地纵容他,该节制要节制,自己身体最重要!”
夜琛连连点头。
去死冷不丁说句话差点儿让他笑场:“好好听顾溪说,他那都是过来人经验之谈!”
好在顾溪也不自在得很,他扔下个小包包道:“估计你俩也不懂,这些记得用!”
说完他就走。
夜琛挺好奇地打开看看,很快便脸红心跳地拉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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