沟……直到颈右侧斜方肌,刀伤遍布整个身体,其中九处导致静脉破损,四处导致筋腱割裂,但却避开所有动脉和脏器。当然,即便如此,开口子实在是太多,失血情况还是很严重,死者在咽气之前至少失去体内四分之血液。”
周舒桐有上案碎尸垫底,明显对尸体抵抗力提高,她边记录,边学着关宏峰样子观察伤口,低声问:“就是说有人先打他,再用刀戏耍样地在他身上左划右划,最后再……”她比个刀切动作。周巡嘬下牙花子,关宏峰面无表情,都没回答她问题意思。
高亚楠来回打量二人,又对周舒桐安抚性地笑笑。“也许吧,不过最后致命刀……”她说着用解剖刀点下死者胸前伤口位置,“是从左胸刺入,凶器贯穿肺叶、心包和左心室,割裂主动脉、左肺动、静脉、降主动脉和肺动脉主干,可以说是无药可救致命刀,从创伤入口位置形状来看,凶器是把宽约三厘米、左右对称、中脊高、向两侧逐渐变薄利器。”
周巡思考片刻,直接问:“是把匕首?”
“这不该问。”高亚楠白他眼,“只负责描述凶器形状,具体是什东西,还得靠你们自己去判断。”
周舒桐扭头看关宏峰,也注意到关宏峰似乎心不在焉。
周巡问:“老关怎看?”关宏峰挺淡定地抱着臂,就是不说话。
周巡也急,斜眼看看关宏峰,掏出烟点上,还没抽,又给掐:“老关,说——”
关宏峰笑笑,略微侧过头,看着他,用口型说两个字:卷宗。
周巡脸都绿:“你说这都这时候,你这……”
关宏峰干脆又偏过头不理他。周巡彻底服输,举起双手道:“得得得,答应你,汇报完就带你去,成不成?”
两个大男人互相打半天哑谜,旁边周舒桐头雾水,还懵懵懂懂地问:“去干啥?”
关宏峰自然没理他,重新来到尸检台前:“尸检情况你也看到,齐卫东死,绝不简单——划砍伤和戳刺伤所用不是同把凶器。”
高亚楠点头同意:“显然不是,划砍伤口创面有致深浅过渡,是把刀刃有弧度利器,比如水果刀类,有可能只是单侧开锋那种。”
关宏峰戴上手套,从高亚楠手里拿过解剖刀,开始有条不紊地翻查伤口:“凶器虽然不样,但似乎惯用手都是右手。”
周舒桐想想,还是决定问出来:“那就是说,也不能排除是同名凶手用两把刀?是吧?”
周巡皱皱眉,似乎有些不悦,想呵斥又忍住,最后还是解释道:“试想你手上拿把刀,划他三十四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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