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卧都只剩张床,哪有什嵌冰层高级马车。
雍理自坐进车厢便开始难受,沈君兆察觉到:“陛下,臣为你……”
雍理摇摇头:“朕受不住。”
沈君兆难免又是阵心疼。
雍理这夏日骨痒毛病确可以靠内力平复,却不能没有间隔,这刚缓过来又把内劲灌进来,他这本就破损经脉准反噬,届时就不只是骨痒,雍理还要被筋痛折磨。
与其双重受罪,不如生生挨着,总归挨得久,雍理早适应。
沈君兆哪还顾得上分寸尺度,把雍理拥在怀里,想他他少些颠簸,少点难受。
雍理抓着他衣襟,额间渗出些许薄汗:“阿兆……”
沈君兆握住他手。
雍理低声道:“朕难受。”
沈君兆恨不能替他受:“对不起。”
雍理没听清,只自顾自喊着他名字:“阿兆……”
沈君兆轻声应着。
雍理出汗太多,喉咙干哑:“朕渴。”
沈君兆忙起身:“臣去给您倒杯茶。”
雍理却又把拉住他:“不要走。”
沈君兆:“……”
心如刀割不过与此,沈君兆眉眼垂下,声音是无以言语温柔:“臣不走,陛下不是渴吗?臣给您倒水。”
雍理却说什都不肯松开他:“不要,朕不渴,朕……”
他仰头看向沈君兆,额间尽是薄汗,眼中全是水汽,面颊泛着不正常红色,偏偏唇瓣干燥,漂亮淡红色褪去,只剩下干枯苍白,好像在沙漠中走许久旅人,渴望着滴清泉。
沈君兆怔住。
雍理不自觉地舔下唇,热红舌尖,干燥下唇,那点水渍仿佛透亮蜜,带着惑人甜香气。
沈君兆只觉得胸腔里那团寂灭三年火烧起来,比以前更胜更旺更加无从招架。
雍理蓦地睁大眼:“唔……”
沈君兆扣住他脖颈,吻住他唇。
久逢甘露,得偿所愿,烈火烧尽干柴,两人像饿数个寒冬,不断地索取着彼此。
到底在干什?到底是在哪儿?到底是什样关系?
全都忘。
压抑之下是惊人爆发。
失控、失态、不顾切。
等到两人分开时,车厢里片沉默。
外头刚好走过条热闹街道,喧腾叫卖声衬得车厢内更加安静,也更加燥热。
主动是沈君兆,面色苍白也是沈君兆。
旁人可能看不懂他情绪,雍理却是眼就懂。
亲他是情不自禁,事后悔恨又累积成自厌弃。
雍理心咯噔声,忙道:“朕……朕……”
他只急着开口,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。
沈君兆黑眸中没有丁点儿光亮,他低声道:“车厢窄小,臣去外面驾马。”这般说着,他宽袖下掌心已被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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